長相恐怖的嬰兒猶不自知的嘴裏發出嘎吱嘎吱骨頭咬斷的聲音,肉塊伴著血絲從嘴角流下來。
黑衣少年神色中溢出一抹諷刺。
長相恐怖的嬰兒,看看緩緩流動散發著溫暖光暈的金線,想到自己上次胸口掏出一個大洞的傷勢,立即扔下骨頭,下意識的靠過去,難看的臉露出一縷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的貪婪:它要吃!
但當‘外力’快要觸碰到那縷金光時,金光突然猶如流動的岩漿,爆發出不同於平時的焦躁,猶如噴薄的岩漿,瞬間灼傷了恐怖嬰兒的肌膚。
嬰兒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好像被人扔到了油鍋裏,以精神能反應的速度,外皮瞬間猙獰恐怖的掀起,漏出裏麵青色的血管中仿佛要被火焰焚燒殆盡的痛苦
黑衣少年看他一眼,冷笑一聲,消失在原地。
經過他這段時間的研究,這些金光隻能是各地獨有的出現,不交融,不準外力觸碰,不外借,屬於誰的,才能溫養誰的魂體。
這與這些東西的來源……
別墅內。
顧君之覺得自己簡直沒有原則!
他明明還在跟鬱初北吵架,就算沒有在吵架,憑自己冷下來的臉,他們的關係也該是冷的。
至少鬱初北要看懂他不想理會她的臉色,然後自動解釋一下她陰陽怪氣的態度,和她想對自己笑就對自己笑,不想對自己笑直接就冷臉的行為,會受到怎樣的冷遇後,自動改正才行。
可是他的行為還沒有湊效,還完全沒有表達出他的意思。
轉瞬間已經從天黑到天亮了。
他身上的痕跡無一不訴說著他沒有在昨晚的博弈中獲得勝利,更不要提讓對方發現他的不悅,他昨晚的表現哪裏有一點不悅的意思!
顧君之心裏更煩了!
鬱初北見他醒了,轉頭看過去,她已經洗漱完畢,穿了一件棉質的家居裙,膝蓋的部位飛了一圈緋色的邊,圓領、短袖,舒服又好看。
今天周六她不用上班,含笑的看著醒了的顧君之,身體籠罩在從窗簾縫隙中灑下的一縷光中,讓她越發溫柔靜美,神色更見甜蜜嬌羞:“醒了。”仿佛還帶著昨晚的餘韻。
顧君之撇開頭,冷淡的嗯了一聲。
鬱初北好像沒有察覺,溫柔的按下按鈕,最後一道隔斷床與休息區的簾幕緩緩打開,熱烈的陽光瞬間傾斜進來。
顧君之才注意到,顧徹和顧臨陣都在,休閑區已經被他們翻的一團亂,而鬱初北恐怕已經醒的有一會了,一直在跟孩子們玩。
顧君之沒有理會他看不懂真情假意的溫柔,直接掀開薄被,赤著上半身,無視身上的痕跡在線條流暢的肌理間留下的熱烈,直接進了浴室。
鬱初北挑挑眉,一大清早又發什麼神經,轉身笑著迎向在地毯上玩的兒子。
*
顧君之穿上家居服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鬱初北斜躺在地毯上,顧徹趴著她的腰站著,顧臨陣抓著挖土機在用力的往地上磕!
鬱初北輕輕地拿開他手裏的玩具,聲音溫柔:“不要用力。”
顧臨陣嘟嘟嘴,不高興,下一秒就跑過去抓起來繼續磕!
鬱初北歎口氣,又幫他拿開。
顧臨陣又爬過去撿回來,挑釁的在媽媽眼前,使勁磕!
反複幾次後,鬱初北耐心耗盡,不管他了,愛怎麼磕怎麼磕。
顧徹不能理解的看著媽媽,又看看弟弟,仿佛不懂既然如此,剛剛兩人在拉扯什麼,而且好無聊的感覺。
顧臨陣勝利的看向顧徹:看吧,堅持就可以勝利,你被拿走了就乖乖受著,就沒有玩具了!來呀!我們一起磕!
顧徹不理他,揪著媽媽身上的衣服,安靜的玩。
顧臨陣以為他不敢,更湊近他一點,開心的在他麵前磕玩具!磕的咚咚作響!開心不已!
無一不在說著:來啊!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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