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初北晃著顧君之:“你跟我說說,我知道不是你命令人做的,是我的父母招人煩,你就跟我說說,我哭也不是因為生氣,就是沒有人告訴我,我心眼小,才不高興的,你告訴我,告訴我就不是生氣,真的,我懂他們為我好的心?”
顧君之看著她真心實意的樣子,覺得說了,就離分道揚鑣不遠了。
鬱初北攥著他的衣襟,抬頭看著他。
顧君之沉默。
鬱初北提醒他:“我還懷著孩子呢,我沒想起來就哭一次,孩子生下來說不定就會性格陰沉。”
哪有這樣的道理:“不過是例行懲戒。”
“那麼嚴重的車禍你好意思說是例行懲戒!”鬱初北頓時就來氣了!就是說的確有人動手了!在自己眼皮子低下,被人動了自己爸媽!
顧君之見狀,提醒她剛才聖母一般的保證。
鬱初北氣的跳起:“不算數了不行嗎!”直接下了床,光著腳在地上焦躁的走來走去!想想就來氣!處置她身邊的人如入無人之境是不是!她以後都不能對人說話了是不是!
顧君之不說話,讓她橫!
鬱初北聲音很大,不可能不生氣:“有沒有跟我我說一聲!”
“……”
“跟我說一聲是最基本的禮貌吧!”
“……”
“總是我爸媽!他們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我這樣擺弄他們的長輩!他們願意!”
“……”
“要是我兩個孩子不聽話,他們是不是也要先斬後奏!要背著我處理我兒子!”
“……”不至於!
“我爸媽就至於了!哪來那麼多越俎代庖!我是盲目愚孝的人還是愚忠了?用的找著讓別人替我動手!”
“……”
“萬一要是沒有掌握好力度……”鬱初北想想就!
顧君之看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提醒:“別嚇到孩子。”
“多嚇兩次免得讓別人嚇了!”
“你也不用那麼生氣。”孩子再被你嚇早產了:“不是下麵的人動的手。”
鬱初北頓時麵紅耳赤的看向顧君之。
顧君之聲音平淡:“有我在,夏侯執屹他們不敢越過你做出格的事情,是迤嬴動的手。”
鬱初北頓時有些懵。
顧君之對出賣迤嬴沒有任何精神負擔,她現在明顯不高興他身邊的人能隨意替她處置私人事件,一個激動再傷到了孩子。
顧君之聲音不快不慢,視線盯著她隆起的肚子:“你知道的,他很重視你,不能看到你遭受一點委屈,你媽那樣跟你說說話,你沒氣出什麼,他已經受不了了……”想想顧成和其他你不知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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