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點頭。
劉小櫻也知道,晚宴上,還有她看到的那一幕,不過,幸好,她沒有胡亂質問阿懇,楊晨晨和他的確沒有關係。
王琳暗示的則是楊晨晨這些年做的那些事,真是豁得出臉麵,如今更是不加掩飾了。
鬱初北則是因為猜到她為什麼突然急功近利的對吳家下手!畢竟四百萬呢。
……
“你說這算不算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鬱初北靠在第六排的書架上,仰著頭,看著與天花板相接的書架頂端,渺小她像知識海洋中一片小小的葉子,不足道哉。
顧君之穿著黑色壓金線的家居服,修長的身形穿梭在兩層樓高的書架間,也沒有被掩蓋了一身的氣勢。
鬱初北癡迷的看著他的背影隨著他的腳步,不自覺的跟在他後麵移動。
鬱初北很多時候覺得自己冷靜的心,對上他就會猶如傻子般相信地老天荒,就像現在,不管他多麼冷淡,都像一道光,讓人想追逐的不斷向前。
顧君之向第五排走去。
鬱初北又順著書架滾過去:“總有一種吳家如果破財跟我有關的感覺……”
顧君之為小兒子找了一本自己小時候讀過的很有感觸的小故事。
“你說這算不算因果,我……”鬱初北指指自己:“介入了別人的生活,沾染了因果……以後不會找到我身上來吧!”
顧君之轉身向外走去。
“我覺得我完了!”
顧君之不太願意的回頭,看向她:“不要太看得起自己。”
鬱初北將身體從書架上拔開,跟著顧君之下去,諂媚道:“我也那麼覺得,再說,我隻是要回屬於我的東西,雖然要的有點多。”
顧君之下樓!
鬱初北在後麵亦步亦趨的的跟著:“你說這楊晨晨怎麼這麼能蹦躂呢?”
“……”
“這都不能讓她消停,反而變本加厲,她會不會把這筆賬記在我身上?!”
“……”
“天啊!登頂人生後再做出什麼冤冤相報的事來。”
“……”顧君之突然停下來。
鬱初北停步很及時:“怎麼了?”
顧君之重新往樓下走。
鬱初北繼續跟:“我說這麼多你聽懂什麼意思了嗎?”
顧君之頭也不回:“直說。”不太好猜。
鬱初北立即上前兩步,挽住顧君之的胳膊,笑的像花一樣:”是提醒你小心楊晨晨對你使美人計,報複我那八百萬。”
顧君之冷笑,就知道她這麼多廢話,後麵有十八彎的重點。
“畢竟我們君之這麼帥,這麼可愛,貼錢都有人想倒貼是不是。”
顧君之冷笑。
“不服。”
“不是倒貼錢娶了你嗎。”
鬱初北無語:“顧君之你不會說話就閉上嘴,沒有人非要聽到你的聲音。”
顧管家本來想端了茶上去,聽到這句,趕緊下樓,當什麼事都沒有。
顧君之拿開她的胳膊。
鬱初北不鬆。
顧君之礙於她月份偏大,沒有強硬讓她鬆手。
鬱初北:“你給他們選的書不行,你小的時候看的懂的,他們未必聽的懂,智商是有差別的。”
“隔了一個你的差別。”
鬱初北:“……”
……
鬱初北沒有來過天顧。
這座隻存在夏侯執屹他們口中的本部,好像一直存在零星的話語中。
但當第一次對她敞開懷抱時,她竟然不覺得陌生,好像她從來沒有被隱瞞,一直被接納。
鬼都知道根本不是,她以前甚至不知道天顧的門往哪邊開!
顧徹、顧臨陣熟悉的向裏麵跑去。
保鏢急忙跟上。
鬱初北卻不急,她仰頭,這裏的設計與天世集團不同,這座大樓比天世更高,外形更加壯觀,現代化氣息更加濃厚,像一座山峰橫入天穹。
據說出入這裏的人,能封禪拜相。它屬於顧君之。
易朗月見夫人收起目光,急忙陪笑,好像夫人經常來,好像這裏本就屬於顧夫人:“夫人慢點走,夫人今天有空過來看顧先生了,顧先生一定高興。”
“別是驚嚇就好。”鬱初北踏入這座更大,規矩更嚴的大廳,光潔如鏡的地麵,一眼仿佛看不到頭的大廳,沒有任何繁雜擺設,沒有彰顯地位的龍鳳高柱,寬廣的大廳裏,每個人都腳步匆匆,甚至沒有時間過來和易朗月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