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皺著眉,為自己的衝動愧疚,帶著對他自己說不出的飯:“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那女人最後幾句話他聽見了!
鬱初北笑笑,拿出支票本:“差多少錢?”
孔琛看向她。
“你母親的病差多少錢,放心不是送你,等你工作了再還我。”
孔琛笑了,笑的痞氣十足,不懷好意:“我們認識嗎!你對我了解多少?就給錢!剛才那個女人說的話你沒有聽到,你信不信她比你想象中更有權勢!”
“也許我也不弱呢,至少我還沒有見過有誰能把我怎麼樣,五十萬夠嗎?八十萬?”
孔琛眼裏的戲謔收起來,看眼站在很遠處的保鏢,再看看她一身穿著,說實話,看不出什麼大牌子,渾身上下也沒有看到被翻爛來的標誌:“你對我有興趣?”
“有什麼興趣,我早幾年結婚,我兒子都能跟你拜把子了。”
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多的是背著男人出來找刺激的,誰都一樣,跟男人女人沒有區別,有錢的女人更會玩。
“到底多少?不要,我走了。”鬱初北沒有多少耐心,她隻是看他被那小姑娘追的太狠,一時心軟。
其實已經後悔了,更不要說多同情對方,真不多,尤其,眼前這個人從剛才的爭論中,不難看出,還極有可能是私生子,更讓她膈應,她這個人不同情私生子,不管多可憐的!
因為法律已經很同情他們了,怕他們在小三和男人感情破裂後,成為孤苦無依的犧牲品,不惜讓他們擁有繼承權,所以輪不到她來同情他們大多數人被拋棄的經曆,因為他們還可以起訴父親,拿點錢什麼。
孔琛看出她的不耐煩,而且不是對他有興趣的欲擒故縱。
或者說,就算她真對自己有興趣,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他還有什麼可驕傲的,他早已經填進去自己所有的積蓄,也曾經放話不會要那個男人一分錢,結果呢!還不是像個狗一樣。
像狗都沒有得到臉麵,被人羞辱著稱斤論兩而已:“五十萬。”
鬱初北寫下一串數字,順便又將自己的銀行卡號和開戶名寫給他:“想還錢了,直接往裏麵答,不想還也無所謂。”
孔琛一句話沒說,接過來,覺得自己像個白癡一樣,淪落到拿一個陌生女人的錢:“謝謝……”
鬱初北已經走了,換成顧君之給她弄個私生子出來,不管多可憐的跪在她麵前,她也隻想看著他去死!
所以這種事不要被人知道,多尷尬,顯得她多有同情心一樣!哎,偏偏在自己臉皮子低下。
……
鬱初北將車開出來,點下免提:“怎了新娘子?”想了想,刹車,與保鏢換了駕駛位。
孟心悠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車子重新上路。
“提醒你一句,我看那小姑娘挺沒分寸的,你最好派人警告她一下,讓她父母看好她,就煩這種不會看人臉色的,不懂事。不過你行啊,那小男生挺酷,這麼快就能搞定,我都要對你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