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這套!
是不多,但鬱初北又不傻,夏侯執屹對顧君之的敬仰近乎病態,更以顧君之利益為最高榮譽,他可不管別人死活,隻要顧君之稱心如意,什麼缺德的事他都幹的出來:“咱們認識這麼多年,就不要兜圈子了,直接說你的目的吧,如果我覺得能做,一定幫忙,前提是不涉及他們的任何事情。”
那不說了等於沒說嗎:“您又說氣話,三位小主子活潑可愛,哪個不是您的心頭肉,我就是來告訴夫人一個好消息嗎,少爺、小姐的傷勢已經好……”
鬱初北立即轉身:“說這些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夏侯執屹立即追上,不得不說夫人的道行也深了:“那我換一個話題。”軟的不行那就說個既定事實,雖然有威脅成分,但他也沒有辦法,都是為了生存
夏侯執屹為她分析:“夫人離婚這件事……”夏侯執屹抬頭看夫人一眼,見夫人沒有反應繼續:“其實就有些意氣用事……您別急著否認,你我都知道,顧先生現在這個精神狀態……夫人想離當然就離了,也沒有後顧之憂,可如果迤嬴先生回來了……您這一紙法律條文,也不過自欺欺人而已……所以為什麼不一起……”合……
“你這是是在提醒我,現在就弄死他嗎!?”
夏侯執屹還沒有轉過來,這是哪跟哪!
鬱初北就煩這老東西這幅樣子!當年拿這一套哄她,現在又來,就欠讓他雙腿瘸了!
鬱初北好笑的看著他:“你這麼一說,讓我想起來一件事倆,如果他性格轉換過來,倒黴不隻是我吧,你那醫院裏躺著的三位好主子,應該也挺淒慘的,所以你幹嘛之跟我,你跟他們說去啊,是在不行了,就別把你們顧先生從七樓放出來了唄,反正你們的小主子也長大了。”
夏侯執屹張張嘴,有點兒不敢相信這是平時溫柔、好說話、疼愛顧先生的夫人說出來的。
鬱初北覺得她給他們提供了很好的思路啊,要不然想怎麼樣?犧牲自己,成全所有人!
嗬嗬,她可沒那麼偉大。
夏侯執屹隻好為夫人打圓場:“夫人真愛開玩笑。顧先生怎麼會出不來,顧先生如果要出來,那肯定有一萬多方式出來。”
鬱初北神色淡定:“所以呀,你在該擔心的也不是我呀,他就是找到我,我們頂多也就是聊聊離婚的既定事實,沒什麼大礙,但你的小主子和你的老主子……”
“是顧先生,顧先生。”
哦,還不能說他老了,也確實還不老,至少比他們兩個都年輕:“就他們雙方交手時的生死大仇樣,你該擔心的,也是你們顧先生弄死那三個小的吧。所以你不去幫助你的三位小主子,你回來跟我說這些幹什麼?你有時間還是關心關心那些該關心的吧,其餘的更我說不著,好走不送。”
夏侯執意急了:“夫人,您到底是三位小主的母親!他們要是真出了事!還是不是你悔恨終……”
“閉嘴!”說的好像隻有我痛苦一樣!到時候大家一起痛苦,既然這麼多人陪著她痛苦,那就痛苦好了!所以憑什麼這麼多年了隻讓她一個人想辦法,想了這麼多年辦法,她得到什麼,聖母當了這麼多年了,不當了!:“我這個年紀再領養一個,說不定還能養的熟熟的也不會往我身上插刀……”
“夫……”
“不準叫我!”鬱初北憤恨的轉身!
“初北,又出來溜貓啦。”
鬱初北立即收斂情緒:“是啊,秦阿姨越長越漂亮了,聽說您兒子拿下了沿海的新項目,恭喜恭喜啊。”
“小生意就是瞎忙。”說著看了一眼她旁邊的夏侯執屹,笑了,這個好,年齡合適,長的也排場,鬱家這丫頭上一個老公太不靠譜了,年紀輕輕的,長的還那麼好看,一看就不是能過日子的人嗎,離了也好,這男的不錯,一看就知道疼人。
秦阿姨給鬱初北一個,要好好把握的目光。
鬱初北沒心思在這件事多解釋。
夏侯執屹有!他們的顧夫人怎麼能隨便任人亂說!何況那是顧夫人!顧先生的愛人!有些玩笑怎麼亂開!沒有尊卑!
鬱初北聽他開始解釋他隻是管家。鬱初北直接拉著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