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冕也沒有料到他會這麼說,這人是病了一場,腦子也有問題了嗎,他叔叔什麼學曆什麼身份,你妹妹什麼年齡可能有什麼學曆,自己心裏沒點數嗎:“顧臨陣,我以前這是覺得你這個人有些傲氣,現在看來不止。”
“嗯,那是你對我有誤會,不是有些,是很傲氣。”顧臨陣承認的坦然。
竇賽見狀,趕緊介入兩人中間:“臨陣,你坐這裏是不是太涼了,走走咱們跟老師說說回宿舍。”說著拖著還不想走的顧臨陣趕緊離開,明顯來者不善,他兄弟又病著,二打二也未必能沾光,不撤幹什麼,等著被挑釁!
“你別拽我,我能走!”
竇賽小聲提醒:“我看你是能飄。”
副會長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又看向吳冕:“就這麼讓他走了。”
吳冕轉身:“如果夏冰還有點分辨能力,就知道顧臨陣不值得她如此。”
……
“我要你的威王府幹什麼,每年還得搭進去幾十萬的保養費。”顧臨陣靠在沙發上。
顧弗居手指搭在沙發臂,正在讓周放剪指甲,聞言不高興了,她都是為了誰:“你跟我借,我送給你,你還覺得你吃虧了?”
“廢話,古宅保養都是錢。”
“媽!你兒子嫌棄你的威王府!”
鬱初北端著水果過來,早聽到了這兩孩子對話:“同學來家裏玩很好啊,你上次不是說回家,怎麼又換地方了?”
上次是初秋,他爸他媽在金穗,現在不是提金穗的時候:“我爸不是身體不好,別打擾了我爸休息。”
鬱初北沒在意這個,她關注別的:“夏冰也來?”
“嗯。”
鬱初北拍板:“那也別麻煩了,就在這裏吧,有什麼需要的讓趙管家幫你準備,你爸本也不喜歡住在這裏,我和你爸去金穗那邊住,你們隨便玩,這裏景色也好,房間也夠,後山也能去野炊,方便。”
“媽,不用,隻是請同學玩而已,哪裏都行。”
怎麼能不一樣,有夏冰呢,未來兒媳婦,當然要有規格,威王府那邊沒什麼不好,但冷清啊,隻有打掃的人,哪裏像這裏就是二顧的家,小姑娘回頭去二顧的房間裏坐坐,說不定就喜歡二顧了呢:“一樣什麼一樣,我說在這裏你就在這裏,知道你嫌我和你爸礙事,影響你們玩,元放心吧,元旦前我們就回金穗。”
“媽,真不用。”
顧弗居也點頭,收回手,往媽媽身邊靠,撒嬌:“我不想爸爸媽媽搬走。”
周放早已鬆手,穿著比趙管家稍淺的製服,退到了一旁。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這裏太大,他總是往後山的山洞裏跑,我一天不定找他幾回,在那邊更方便一點。”
顧徹走過來剛好聽到這一句:“媽要搬出去?”
“例行搬出去而已,你要是有時間幫你弟招呼一下客人。”
顧徹很直接:“沒時間。”尤其沒時間應付無聊的人,幹脆轉身上樓。
鬱初北目光急忙跟上:“我說你身體不好就別總是出門!”
“知道了。”
……
元旦很快就到了,前些日子下過的雪如今早已經看不見了,今天雖然刮著風,但天氣還算不錯,晴空萬裏的,而且越往郊區外開雖然也越冷,但是天色也越藍。
老柳有些懷疑:“小顧家住這麼遠!”他宅男一個,打遊戲、混學分,過的隨意又渾渾噩噩,本來還考慮能找個什麼工作,最近決定過年來後去給竇賽開運輸車,先混著再說。
竇賽也有些不確定了,看眼前麵領頭的車,還在開,點開手機打過去:“你家住這麼遠?”
“快到了,我家有大片的向日葵田當然要遠一點,免得種不開。”
“知道了。”轉頭又看向車裏另兩人:“一會到了臨陣家都少說幾句,能誇就誇,不能誇就當沒聽見。”
“知道,這麼多年舍友了誰不知道誰!臨陣也是倒黴怎麼攤上這樣的爸媽,他還到處替他爸媽還有哪些養不熟的兄妹說好話,他就是太不計較了,人善被人欺,不過現在總算苦盡甘來了。”
“所以到了他們家都機靈點。”
老應覺得他們事多:“臨陣都說了他爸媽沒在家,你們一個個亂緊張什麼!”
老應最大,不胖,但很高壯,有因為比他們年長,所以比較照顧他們,在宿舍也能攬事,顧臨陣這細皮嫩肉一開始沒有被欺負,與他私下裏照顧良多也有關係。
……
顧家這棟別墅已經有些年頭了,裝飾和布局都是那個年代的風格,但也已經是很懷舊的風格了。
但是很大,不是普通的大,是很大,市區的小別墅群是無法與顧家這座別墅相比的。
顧家的鐵門緩緩打開,是一條一眼看不見頭的筆直雙排公路,公路兩邊種著三排兩人合抱不過來的的大樹,再外裏是一片占地遼闊的向日葵田,在冬日皚皚的現在,遠遠看去這片向日葵田依舊金燦燦的成片。
猶如這座古堡般的別墅,逆向而生,奪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