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穀雨在醫療室裏檢查了一下,我被桑旗保護的很好,沒有受傷,穀雨的胳膊肘摔到地上的時候被擦破了。
醫生給她擦了藥,她嚎的半條街都能聽得見。
我坐在她的身邊分析那個想要害我的人是誰。
其實也並不難分析,我分析給穀雨聽。
“我在這個城市仇人不多,唯一的一個應該是何仙姑,但是她今天和桑旗結婚了,春風得意,再說她也不知道我會出現在這裏,所以她的可能排除了。”
穀雨停止了號喪,抬頭看我:“那還有是誰?”
“還有一個人,現在一定比何仙姑更恨我,因為我那個人在三天之內就被她的老公給休了,你說他
她是不是恨死我了?”
穀雨眨巴眨巴眼睛:“你說的是桑時西的前妻?”
“不是她還有誰?”
我正要結案陳詞,桑時西走了進來,站在我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我。
他本來就高,而且他站著我坐著,我仰著頭看他特別不爽。
“夏至,你真的很聰明,的確是她做的。”
我才不要他誇我,我要的是安全。
“怎麼離婚的時候你沒分給她錢,弄得她怨氣這麼大想要來炸死我?”
“炸彈的威力不大,不會把你炸死,頂多會破相。”
“容貌對於女人來說就是她的生命,你前妻要是把我炸得滿臉花,我就會讓她給我的臉陪葬。”
“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安保做的不太好,讓她有機可乘。”他的語氣聽起來還蠻誠懇。
不過我不會領情,我陰測測地看著他:“不會是你跟她串通好,借此機會給我一個下馬威吧?”
他仔細地凝視我:“夏至,你這個人雖然聰明,但是太多疑。”
多疑點好,這樣才能保護自己。
我現在是一入豪門深似海,鬼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
發生了這個意外之後,婚禮也草草結束,我本來就不想在這裏多待,也算是因禍得福。
我從醫務室裏走出來的時候看到桑旗站在一棵大樹下麵看著我。
正好此時正在放煙花,絢爛的煙花在他的頭頂上綻放。
有一種撲朔迷離的美麗。
我看他一眼就把腦袋轉過去。
他救了我,我不會感激他。
他騙過我一次,我就不會再上第二次當。
我可不是花癡的穀雨,隻知道看臉。
我把穀雨安排占我們住的別墅裏,然後我跟著桑時西回到了桑家。
後麵跟著浩浩蕩蕩的車隊,盛況空前。
桑家大宅大得離譜,年輕一輩的都住在頂樓。
我發現我們和桑旗住在隔壁。
很好,我們變成了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
我走進桑時西的房間我以為房間就是睡覺的房間,但是沒想到他的房間裏有客廳,有書房,有臥室,甚至還有一個廚房。
這簡直就是一個三居室。
有錢人真是變態。
房間布置的還是挺有喜氣的,很像新房,家具和裝飾的品位也不錯,甚得我心。
我走到臥室裏的床邊,桑時西跟在我的身後。
我抱了一個枕頭和一床被子扔給他。
“你睡沙發我睡床。”
因為老子懷孕了,老子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