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不打打西家,西家也不給我打的話,我就去擺攤,還能把自己餓死不成?
我轉身就走,走到門口了桑時西喊我的名字:“夏至,如果你要工作隻有一個選擇。”
我站著沒動,也沒回頭。
“到大禹來。”
他讓我進大禹工作?難不成是想天天見到我?
我可不想天天見到他。
我轉身笑嘻嘻的看著他:“我寧願去擺攤。”
“切。”他在不陰不陽地笑,笑的我隻想脫下腳上的鞋抽他。
“你怕了?”他笑得連唇角邊的褶皺都透著森冷的寒氣,我就沒見過有這麼一種人,連笑都是讓人覺得冷颼颼的。
雖然他這張臉和和桑旗很像,有時候我就想能多看桑時西就等於看到了桑旗一樣。
但是長得像沒用,他們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
桑旗的笑容是暖的,他看著我的時候會讓我如沐春風。
我撇撇嘴唇:“別用激將法,對我不好使。”
“怕了就算了。“他聳肩:“你可以出去了。”
出去就出去。
我手握在門把手上,但是不得不說激將法很好使,我從小就經不得別人激,一激就準上套。
不就是在大禹公司工作嗎?
大禹公司有總部,旗下還有那麼多分公司,不一定會每天都能見到桑時西。
我考慮了片刻:“我要去桑旗之前待的那個公司。”
我看不出桑時西臉上的表情到底是在笑還是不笑,他慢慢地點了點頭:“可以,明天早上9點去人事部報到。”
“那我做什麼?”
“人事部的主管會跟你說。”然後他就低下頭去不再理我了。
很好,保持他這種高冷,希望以後我在大禹集團工作的日子我們也老死不相往來。
我摔門出去,第二天九點鍾我準時到桑旗原來所在的那個公司的人事部去報到。
原來公司裏頭有一些員工我都是認識的,但是今天從公司裏轉了一圈所有人都是陌生的,應該是桑旗走了之後桑時西就讓他公司裏的人大換血。
我辦了入職手續,人事部的主管才告訴我我的工作是市場專員。
市場專員說的好聽,其實就是跑銷售的。
我連個辦公室都沒有,一個人往我的手裏拍了一大疊厚厚的傳單對我說:“去大街上發,要發到每個人的手上,並且跟著他五米,確保他不把宣傳單扔到垃圾桶裏麵。”
“這不是50歲的大媽幹的事情嗎?”
那人冷笑:“你還有年齡歧視?”
我哪裏有年齡歧視,不要亂給人扣帽子上綱上線好不好?
我知道我現在投訴無門,桑時西有意整我,我一個幹媒體的他讓我到大街上去發宣傳單。
發就發,他以為這樣就能把我的臉踩在腳底下?
我當記者那會兒比這還不要臉呢!
發宣傳單怎麼了,鬧市區一站逮著誰就往誰懷裏塞不就得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宣傳單是公司新蓋的商場招商,那我發宣傳單的人群就得有所選擇,要是上菜市場門口發這些去,保證發了也是白搭。
9880/50772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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