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說:“你想呀,周子豪無父無母的,如果把他請到我們家裏來,看我們這一大家子人給白糖這樣隆重的開派對,看到之後會不會覺得更難受?”
桑旗說的有點道理,但是我怎麼覺得他有點強詞奪理了。
“就算是無父無母也是要有正常的社交活動的呀!而且白糖懇切的想邀請他,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他一定會很難過的。”
桑旗皺了一下眉頭,但是他沒堅持。
我覺得桑旗的態度有些奇怪,他對白糖的要求一向都是有求必應,再說這也不算什麼。
但後來桑旗也沒再說什麼了,我就當他默認,然後歡天喜地的和白糖一起製作邀請卡。
我現在真的是大忙人,這邊才跟白糖做完邀請卡剛剛回到房間,桑先生就打電話給我,他問我方案選擇的怎麼樣了。
什麼方案啊!他那堆破紙我壓根就沒看,桑太太也沒說要嫁給他呀!
我運語氣不算好:“桑先生,我覺得選哪個方案向我媽求婚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我還沒說完桑先生就打斷我:“其他的你不用管,你需要搞定的就是這個!”
他把我當做他的下屬了,現在連桑旗都對他不冷不熱的,他憑什麼命令?
我我還想說什麼,忽然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我回頭一看是桑太太。
她從我的手裏拿走了電話:“小至,我來跟他說。”
於是我便躲到外麵去了,過了一會兒桑太太從我的房間裏出來將我的電話還給我。
我問她:“你怎麼說?”
“我跟他說我不可能跟他結婚,也讓他不要再跟衛蘭鬧。”
“那他怎麼說?”
“他馬上會過來。”
果然沒多久桑先生就來了,我借機將白糖帶到花園裏去玩。
桑先生在我們家待了很久,白糖玩到後麵都困了,第一次主動跟我要求:“媽媽,我們回房間洗澡睡覺吧!“
“要不你再玩一會。”
我看看表9點半了。
“我不想玩了。”小家夥可憐巴巴的:“我想睡覺。”
我覺得再玩下去他指不定會在沙池裏昏睡過去,我便抱起他走進了客廳。
剛走進去便聽到了桑先生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是不是衛蘭又做了什麼?是不是衛蘭又找你了?她以為在桑家還可以隻手遮天嗎?你放心,我會保護你和你的家人。”
“為什麼我說這麼多你還聽不明白?我跟你之間不僅僅是隔了一個衛蘭!”
“我和那些女人早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我不是說那事!”她眼眶泛紅:“現在不是問你的問題,不是所有人都一成不變呆在原地等你的!彥坡,我們兩個雖然不是夫妻,但是也在一起生活了20多年。我對你的感情已經在這20多年的生活中消磨的一幹二淨!換句話說就是我已經不愛你了。以前我在桑家忍受衛蘭的義氣指使,忍受著所有人對我的忽視,那是因為有我對你的愛在支撐著,現在沒有了,都消失了!”
9880/5077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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