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桑榆為什麼一定要見到桑旗,但至少有一點我清楚的是,桑榆讓我明白她抓住了我的小辮子,以後有什麼事我得聽她使喚。
這種被動的感覺真不好受,我得盡快扭轉乾坤才行。
桑先生和衛蘭從國外回來了,不過等我們回到桑家的時候他們已經回房間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回避我們。
但是桑榆自從從澳洲回來還沒有跟桑先生見麵,桑先生也沒有特意的等桑榆回來見她一麵。
大概是桑榆見過了桑旗,所以第2天我去拍戲的時候她也沒吵著要跟著我。
我快到中午的時候從桑家離開,也沒見她起床。
昨天不是聽她說桑時西把那個破爛溜丟的公司給她管理,她誇下海口三個月之內就讓這個公司盈利,這麼重的擔子擔在肩上也沒見她去鼎豐上班。
我今天遇到湯子哲,他對著我好歹有了一點表情,我跟他點點頭正準備從他身邊走過,他忽然喊住我,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我想見桑旗。”
我頭痛不已,轉頭幽怨地瞪著他:“昨天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蘇菀的死跟桑旗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麻煩你用腦子好好想一想。”
“我找桑旗有別的事情。”
“什麼事?”
“我想問清楚那天蘇菀去找桑旗,她見麵的那個人到底是桑旗還是桑時西?”
“有什麼差別?”
“我剛想起來她出車禍之後後來警察將她的遺物全部交給我,但是找來找去都沒有她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型攝錄機。”
“什麼意思?”
“蘇菀很喜歡玩電子設備,經常會用攝錄機拍一些發生在身邊的小事,幾乎是隨身攜帶的。”
“也許那天沒帶?”
“但是在家裏也找不到,裏裏外外都找不到。”
湯子哲拍過那麼多電影,我也看過那麼多電影,所以很不太難的就聯想到會不會是蘇菀的攝錄機拍到了什麼東西,所以那個人就殺人滅口,也許跟情情愛愛的那方麵無關?
我和湯喆麵麵相覷,我也不知道我的猜測是不是對的,我想了想對湯子哲說:“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和桑旗見一麵都難,你頻繁的見他隻會害了他,拜托你消停一點吧!”
我轉過身,湯子哲的聲音很大:“如果你想把桑旗摘得幹淨的話,那就得找出真相。隻有這一個可能了,蘇菀的攝錄機拍到了什麼東西,她去找桑旗,但是桑旗不在,被桑時西知道了,他派人在後麵追蹤蘇菀,蘇菀一不留神開車出了車禍,她出車禍之後桑時西的人沒有及時救她,隻是把她身邊的那個攝錄機給拿走了。”
他還真是福爾摩斯,我說:“你可以去做警匪片的編劇了,一切隻是你的猜測,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沒有辦法求證的。”
我懶得再跟湯子哲糾纏,鑽進了化妝間去化妝。
一推開門看到桑旗坐在拐角,我急忙關上門反鎖好,然後就歡天喜地的奔過去。
“你怎麼來了?”
昨天才和他一起吃火鍋,今天他又過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