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正在給穀雨檢查,告訴桑旗:“患者是從樓上滾下來,沒有傷到後腦勺也沒有傷到脊椎,暫時不能動可能是腰椎那裏錯位,等會照一個核磁共振確認一下。”
“怎麼會好好的從樓上摔下來?”桑旗低著頭擔心地凝視著穀雨。
“夜裏頭口渴想下樓拿水喝。”
“你的房間不是有冰箱嗎?”
“冰箱的水太涼了,這兩天生理期。”
“房子裏沒有開燈嗎?怎麼會失足掉下來的?”
“我也是著急,沒關係,如果要是在我們大中華的話直接一個中醫師給我正一下骨就能回來,還要什麼核磁共振的那麼麻煩?對了,”穀雨哼哼唧唧:“聽說南懷瑾被警察抓走了,他犯了什麼事,你要不要打聽一下,省得到時候連累我們。”
桑旗笑了:“到現在還嘴硬,如果你不關心他的話幹嘛特意跟我說?”
“誰說我關心他?”
“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南懷瑾是因為超速,他接到徐媽的電話說你摔了就趕著過來看你,所以就超速了。”
“超速?聽徐媽說警察都核槍實彈的搞的那麼嚴重?”
“美國的警察是那樣的,南懷瑾已經超出了60邁,米國警察還以為他是什麼窮凶極惡的悍匪,差點就沒聯係防暴警察了。”
聽到南懷瑾沒什麼大事,穀雨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裏是放下了一塊石頭呢,還是毫無波瀾。
她揉揉鼻子:“我跟南懷瑾說我失憶了,省得他總是糾纏我,你別說我都認得你。”
桑旗好笑地看著她:“你確定要這麼跟南懷瑾說?”
“當然了。”
“我覺得你這樣說會更麻煩。”
“何以見得?”桑旗輕輕拍著她的肩膀,這時候護士走進來:“我們要帶患者去做核磁共振。”
穀雨被推出病房的前一秒鍾還在問桑旗:“在美國超速要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罰款不說,可能還要拘留幾天。”
“這麼嚴重?”穀雨脫口而出而又立刻改口:“活該,誰讓他開那麼快,應該讓警察多關他幾天!”
“你就嘴硬吧!”桑旗捏捏穀雨的手:“我在門口,別害怕。”
“又不是割我一塊肉有什麼好怕的?”
穀雨做完檢查,所幸沒有什麼大礙,隻要在床上躺幾天就能慢慢的恢複。
徐媽坐在她的病床邊絮絮叨叨地跟她敘述南懷瑾來時候的情景:“你不知道穀小姐,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南先生那個樣子,臉都嚇得變色了,煞白煞白的,就像這,”徐媽指了一下她此刻躺著的病床上的床單:“就跟這床單一模一樣,好像受到什麼特別大的驚嚇一樣,我看南先生真的是關心你,聲音都發抖了還帶著哭腔。”
“你可拉倒吧,他說話我聽到了,我怎麼沒聽出來他哭了?他是怕我癱了得養著我一輩子。”
“南先生那麼有錢還怕多養你一個人?穀小姐,南先生真的是很關心你的。”
“就是家裏養一隻貓貓狗狗時間長了,也會擔心的好不好?”穀雨意興闌珊,忘了自己背後有傷想要翻個身,卻扭到了腰,痛得大叫:“痛痛痛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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