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蘭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明明是林羨魚好意幫她出頭,她現在還反過來凶林羨魚。
“伯母,那幾個女的說的太過分了。”
“狗咬你,你也咬回去嗎?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我是什麼身份?”林羨魚小聲嘀咕:“我是什麼身份您還不清楚?”
“不管你的身世真的還是假的,至少你是我們桑家的準兒媳,以後就是我們桑家的人,你的一言一行就代表我們桑家的臉麵,桑家的大少奶奶就是對別人大打出手嗎?”
衛蘭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既然以後有可能是桑家的人總不能處理方式還像以前那樣。
忽然衛蘭畫風一轉:“凡事要動腦子,要智取,不要總是靠武力。動拳頭是下的人才幹的事情,她們得瑟什麼?她老公在外麵找的小老婆生的兒子隻要認祖歸宗了,他們娘倆分到的隻是邊邊角角,到時候我會讓她們一毛錢都分不到。”
原來衛蘭說的辦法是這個,明的不來來暗的。
原來上流社會這麼虛偽,林羨魚很不屑。
“伯母,我們要在這裏待多久,差不多可以了吧?”
“留在這裏吃晚餐,記住了任何人跟你挑釁你都表現的不屑一顧,想要治他們辦法有的是,還有林羨魚,我衛蘭就是混的再慘也輪不到你幫我出頭的份上,你要記住你的身份。”
衛蘭踏著高跟鞋高傲地走遠了,林羨魚翻了個白眼撇了一下嘴,她是太了解衛蘭了,所以見慣不怪。
她跑回大廳拿了一點東西準備躲到花園的角落裏麵偷吃,今天天氣陰冷花園沒什麼人,正好可以躲個清靜。
但是她運氣不太好捧著盤子剛剛走出大廳的時候,就迎麵撞上了幾個穿著華麗的年輕女人。
林羨魚本來想要躲開她們,但是那幾個女人好像是衝著林羨魚來的,直接擋在了她的麵前。
“聽說你是輪胎大亨林正悅的女兒?”為首的一個年輕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林羨魚。
“麻煩借過。”林羨魚想從她們身邊走過去,女人攔住她:“林護士,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怎麼不認識我了?”
對方認識她?林羨魚抬起頭來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那女人,好像是的確有些眼熟。
女人笑道:“我爺爺在你們療養院住過,你那時候還是我爺爺的特別護士,怎麼輪胎大亨的教育方法是這樣的,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去療養院給別人端茶倒水接屎接尿?”
林羨魚心裏這個懊惱啊!
衛蘭吹這種牛皮怎麼事先也不跟她商量一下,林羨魚做了小半輩子的貧民窟女孩,一下子賦予她這個新身份,總有認識她的人,現在這不就碰上了嗎?
林羨魚做護士的時候接觸的人多,對於病人的家屬她就是混個臉熟,現在那個女人這麼說林羨魚才有了印象。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沉默最有效果,林羨魚什麼都沒有說就端著盤子走下了台階。
那個女人忽然握住了林羨魚的手腕,語氣嘲諷:“怎麼堂堂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的胃口這麼好嗎?好像沒吃過什麼好東西啊,瞧瞧,這海鮮都快堆成山了。馬來沒有海鮮吃嗎?還是療養院的食堂沒有這麼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