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我勸不了皇兄。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事了。”

皇兄決意以身犯險,他根本勸不了,隻能凡事小心再小心。

墨若初歎了口氣,龍景的打算她能明白。

這麼多年,一直束手束腳,被西蜀國和其他的人所威脅著,龍景睡都睡不踏實。

好不容易,因為齊蓮雅之事,太後亂了陣腳。

這麼好一個機會,龍景自是不想放過。

以身犯險,是兵行險著。

如果有一步棋出錯,不僅龍景會出事,涼國也會出事。

畢竟,藏在暗處的人還很多。

墨雨柔,丁宏,馮詩薇,還有其他的細作和那真正的幕後之人。

這三個人藏在哪裏,他們沒有查到。

一個暗衛落在了房門外,單膝跪地,“王爺,屬下有要事稟告。”

“進來。”龍宸揚聲道。

暗衛推開房門走了進來,跪在龍宸和墨若初三步遠的距離。

“王爺,屬下剛從百花穀歸來。少穀主說,的確有一種藥和方法可以證明是不是親生的,但需要兩人到百花穀才可以。”

“辛苦了,你下去休息。”

“是,王爺。”暗衛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龍景暫時是沒辦法離開的。”墨若初說道,“除非,所有的事解決完,龍景才有可能到百花穀。你打算如何做?”

“暫時按兵不動。”龍宸說道,“先解決這裏的事。等暖和了,我們到百花穀,到時可以帶虎子前往,留虎子在百花穀是最為安全的。”

墨若初自是明白龍宸的意思,比起軍營,百花穀更為安全。

那些意圖殺害虎子的人,不會想到,虎子藏在百花穀。

“我哥哥是在三月成親,我們三月下旬前往百花穀吧。隻是……”墨若初麵露憂愁,“我擔心你一離開京城,那些人會趁機對付龍景。”

這樣一來,龍宸真不能離開京城。

龍景的計劃一實施,龍宸必須留在京城,時刻盯著,以防出任何的岔子。

“看來,你到百花穀解毒之事,要往後延了。虎子安排人送他到百花穀?”

龍宸考慮了一番,說道,“不,虎子那邊不要有任何的動作。現在不止是皇兄,我,若初,丞相府的每一個人,都被那些人監視著。如果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一旦有所動作,極有可能被對方發現什麼。”

“你想以靜製動?”

龍宸點了點頭,“我倒要看看,現在這種局麵下,對方要如何做。”

“我是擔心你的毒。”墨若初抬手揉著眉心,“你剩下的毒,多拖一天便多一分危險。如果能早日解毒,對你的身體會更好。”

“如果若初能多讓我親熱幾次,我的身體會更好的。”龍宸拉著墨若初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吻,“一日不和若初親熱,我便渾身難受。”

“那你繼續難受著吧。”墨若初抽回自己的手,白了龍宸一眼。這色狼,精力簡直不要太好!

龍宸,“……若初,不帶你這樣的。我憋著,真的很難受。”

墨若初懶得理會龍宸,起身往浴室走。

龍宸趕忙跟上。

京城某座別院裏,丁宏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一揮手,服侍丁宏的女人全退了出去。

“你幹什麼,有沒有點規矩!”丁宏滿臉怒容,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一個狗奴才,沒大沒小的。”

男人陰冷的笑了笑,麵露不屑。他一瞬間來到了丁宏的麵前,伸手點了丁宏的穴道,拿出了匕首。

“你……你……你要做什麼?”丁宏一瞧見那匕首,頓時慫了,一臉的懼意和膽顫,哪還有剛才的囂張,“不……不要殺我,你們說了我有用的。”

男人從鼻腔裏發出重重的哼聲,左手拉過丁宏的右手放在矮桌上,拿著匕首的右手毫不留情的切斷了丁宏的右小指。

慘叫聲響起,伴隨著四濺的鮮血。

“啊!”

“這是主子給你的警告。”男人壓低了聲音說道,“再敢不聽話,下次便要了你的命。對我們來說,你是死是活無關緊要。”

“是是是,我……我不敢再不聽話了。”

男人拿著丁宏的右小指離開了,沒有幫丁宏包紮,也沒人管丁宏。

丁月蘭坐在墨老夫人屋裏,與墨老夫人商量墨言溪成親的事。

她的左眼皮不停的跳,且跳得很是厲害,她的心也慌慌的,有些魂不守舍。

“月蘭,可是哪裏不舒服?”墨老夫人關切的問道,“我瞧你的臉色不是太好,是不是昨晚著涼了?”

“娘,我也不知是怎麼了,這心裏慌慌的,左眼皮不停的跳。”丁月蘭抬手揉著自己的左眼皮,“總覺得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一樣。”

“是不是你想多了?”墨老夫人說道,“最近你忙著言溪成親的事,也許是累壞了也不一定。一會兒好好的午休,事情交給我。”

丁月蘭嗯了一聲,也許真的是她累著了也說不定。

一個婢女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福了一禮,“夫人,剛才有人送了東西過來,說是給您的。”

盒子大約有成年女子巴掌大小,木質的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