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蘇蘇扶額。
喵的!
睡了就睡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一張膜麼,難道就允許他於浩出軌,就不允許她出來尋樂子嗎!
轉眼看那睡得正香的男人,長得還不錯,被這麼好看的人睡了也不虧。
咬著牙,忍著身體傳來的酸痛感,嚴蘇蘇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看著地上滿地的狼藉。
蕾絲內衣,粉色內褲,男人的皮帶……
嚴蘇蘇隻覺得頭大。
迅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自己的包包,想到昨天身上僅剩下來的三百二十三塊已經沒了,現在隻有零星的幾毛錢。
嚴蘇蘇掏了出來放在床頭櫃上,並附言:功夫太差,本小姐很不滿意!
於是把這買菜僅剩的幾毛錢就很光榮的當做是對他的打賞費了。
早早地溜之大吉,沒有了渣男和賤女的出現,嚴蘇蘇隻覺得外麵的空氣真他媽美好。
而這次破天荒睡到日上三竿的霍言霆終於悠悠轉醒,身邊卻早就沒了嚴蘇蘇的影子。
抬眸看見櫃子上的幾枚一毛錢硬幣,還有那一張寫的龍飛鳳舞的字條,霍言霆臉色陰翳,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殺氣和寒意。
狠狠地握住手中的紙條,霍言霆咬牙切齒的道:“女人,別讓我找到你!”
忍著渾身酸痛的嚴蘇蘇跑去藥房裏買了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藥,腦子裏想到於浩和張曼那對渣男賤女。
惡狠狠的捏緊了手裏的避孕藥。
死渣男!
回到家裏,徐雅正在客廳泡茶,沙發的另一邊還坐了另外兩個人。
張曼和於浩
一對出軌的了奸夫淫婦。
至於徐雅,她的後媽。
自己母親早死,然後這個女人帶著一個兒子嫁給了爸爸,兒子現在正在出國留學,這所有的學費都是嚴蘇蘇一人承擔。
其中還包括了爸爸的醫藥費。
“回來了?”
徐雅慢條斯理的給自己衝了杯茶,輕抿了口。
“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放下包包,嚴蘇蘇雙眼充滿了敵意看著一身驕傲的張曼和於浩。
她怎麼好意思,昨天才被她捉奸在床,今天居然還有臉跑到她的家裏來。
“蘇蘇,人家張曼是你的好朋友,過來看看你怎麼了,你也太沒禮貌了!”
“小曼啊,你別介意,我們家蘇蘇向來都這樣,從小就沒有媽,難免有些不懂事。”
徐雅端著一張臉皮笑說。
言外之意無非就是她有媽生沒媽養唄。
張曼是天之驕女,家裏有錢有勢,一身的名牌土豪,坐在這小小的屋子裏十分不搭。
聞言倒是挑了挑眉稍站起來主動挽著嚴蘇蘇的胳膊說:“怎麼會呢,我和蘇蘇是好朋友,這次我聽說伯父的病情又加重了。”
“蘇蘇你也真是的,居然都不告訴我。”
“來,這是五萬塊錢,你別嫌少,你先拿著,要是不夠的話你再跟我說,我和於浩都會幫助你的。”
張曼從自己隨身垮的香奈兒包包裏掏出五萬塊的現金塞進嚴蘇蘇的手裏,徐雅眼睛頓時就亮了。
嚴蘇蘇低頭看著手裏的五萬塊,忍不住冷笑一聲。
這特麼敢情是拿錢來羞辱她來了?
“張曼,你很有錢是吧!”
嚴蘇蘇一雙眼睛盯著張曼,她很漂亮,烈焰紅唇,一頭利落的短發看起來既利落又炫酷。
她捏緊了手中的那五萬塊錢,冷笑說:“你以為你是誰啊,有錢了不起嗎?”
“我告訴你張曼,你的錢老娘不稀罕!”
言罷,嚴蘇蘇狠狠一把將那五萬塊錢摔在了張曼的臉上。
一個字,爽!
兩個字,很爽!
爽到無法形容。
大把大把的毛爺爺紛紛揚揚的灑落下來。
徐雅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嚴蘇蘇怒罵道:“蘇蘇,你這是做什麼,人家張曼好心好意的跑過來幫我們,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麼居然?”
“嗬!”
“好心好意的幫我?你是眼瞎了還是鑽進錢眼子了?張曼和於浩兩人都特麼搞到床上去打炮了,特麼這還叫好心?”
嚴蘇蘇都被氣的笑出了聲來。
就這樣直接被戳穿,張曼的臉上不僅沒有一絲愧疚,神情反而變得陰狠而嘲諷了起來。
於浩一直低著頭坐在那裏,連頭也不敢抬。
“蘇蘇,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和於浩的事情,昨天不是已經和你解釋清楚了麼?明明是你先對不起於浩,跑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於浩才一時接受不了喝多酒和我發生了關係,我也很愧疚,你現在居然還惡人先告狀了!”
張曼下巴高抬冷聲道,眉宇間全是對她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