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趁她不備,親了蘇蠻蠻一口。
“這會算了吧,我會對娘子負責的。”叫花子說的無比認真。
這是傻子嗎?蘇蠻蠻懷疑。
“不算!”要不是那雙無辜的眼神,我早扇你兩個大嘴巴了。
“那些人說,親了還不算的話,就要脫掉娘子的衣服然後……”他認真回想著。
“好了,算行了吧。”果然有人看熱鬧不嫌局大。
“太好了!娘子,我們睡覺吧。”叫花子說完就躺在了床上。
“你不許睡在這裏。”又髒又臭的,我還不被熏死。
“可他們說要與娘子睡一起……”
“他們說什麼你就聽,難道……娘子說的你不聽?”
“聽娘子的。那為夫睡哪裏?”
還“為夫”!為誰的夫啊?
“睡地上。”蘇蠻蠻扔了一床被給他。
叫花子很聽話,睡去了,不一會兒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把原主的爹救出來,把叫花子甩掉。我得想辦法回去,不能待在這個沒有網絡,手機的時代。蘇蠻蠻盤算著。
已是深夜,困意來襲,蘇蠻蠻沉沉睡去。
床下的人睜開了一雙明亮的眸子,狡猾的微笑著。
清晨。
一陣敲門聲,驚醒了蘇蠻蠻。
“誰呀?”蘇蠻蠻揉著眼睛。
“老奴來查驗。”聽聲音是一位年逾五十的婦人。
查驗什麼?她陡然明白。
叫花子還在熟睡,蘇蠻蠻生拉硬拽把他弄到了床上,還是沒醒。
都這個點了,還不醒,是怎麼要飯的?蘇蠻蠻鄙視他。
看一切好了,開門讓人進來了。
老嬤嬤掀開被子,從床上拿起了一條白布!
原來是要查驗這個!怎麼辦?她從電視上看過,白布是檢驗女子貞潔的。若是沒有處子血,就不算生米煮成熟飯,也救不了原主的爹了。
“老奴回去複命。”老嬤嬤捧著白布走了。
蘇蠻蠻看到……白布上有……血!
是怎麼回事!自己渾身上下沒有傷啊,不會是……啊!
“你給我起來!”蘇蠻蠻擰著叫花子的耳朵。
“娘子,疼,疼。”
“說昨天夜裏你做了什麼沒有?”
叫花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這下整的蘇蠻蠻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
“娘子昨夜好粗魯,我正睡的香,把為夫的衣服脫掉了,你的衣服也脫掉了,還把我壓在身下……”
“停!!”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原主有夢遊症?這都什麼事啊!
“娘子,為夫的下身疼。”叫花子哭的稀裏嘩啦的。
男生的初夜也會疼?可我怎麼沒感覺!看他那個傻樣兒也像是會騙人。
“好了,別哭了。”自己理虧,先哄哄吧。
“娘子抱抱……”
抱就抱吧。蘇蠻蠻無奈,應付的抱著。
叫花子攬過她,壞壞的笑著。豎起來左手的小指,很明顯的有一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