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說!”一名士兵正在抽打綁在木架上的劉長安。
胸前出來了裂膚之痛,劉長安緊咬牙關,頭上青筋凸起,“沒想到有生之年我也能體會一下江姐等革命先烈的待遇,哈哈!”
“你說不說?”士兵更加用力的抽打起來。
“停!”君楓榭進來喊到,“真是把硬骨頭啊,你不說出炸藥的配方,沒關係。抬進來。”
隨著他一聲令下,有士兵抬了副擔架進來,上麵躺著的是昏迷不醒的蘇蠻蠻。
“君楓榭你要幹什麼?你把蠻蠻怎麼了?”劉長安在木架上掙紮。
“我對她沒興趣,可是我手下那幫兄弟我就不知道了,不去把她交給我那幫兄弟,咱們去看看,他們有沒有興趣?”君楓榭說的很是輕鬆。
“不可以!你不能傷害她!”劉長安撕心裂肺的叫著。
“好啊,我也不想傷害她,畢竟也是我的六弟妹不是?我也不想我六弟頭上是茫茫草原不是?那你知道該怎麼做嗎?”明明是壞人,可他總是想把自己說的多高尚,仿佛一切都是為別人著想。
“我聽你的,可是我有條件。”
“聽話就好辦,你看,哎呀,下手太重了!很疼是不是?誰打的?拖出去斬了!”君楓榭很是心疼。
剛才抽打劉長安的士兵百般求饒,可還是被脫了出去,一會兒有士兵端來血淋淋頭顱給君楓榭過目。
“哎呀,人家劉公子是讀書人怎能見這種不堪入目的東西,快扔給我的小狼吃。”君楓榭很嫌棄的擺擺手讓人端走頭顱,轉眼又滿臉的關心,“沒嚇到你吧?”
“沒嚇到,惡心到了。”
“我也感覺挺惡心的。”君楓榭知道劉長安惡心的是他。“說吧,有什麼條件?”
“第一我要等蠻蠻醒了,第二我要治療這滿身的傷。”
“好說好說。劉公子受苦了!還不趕緊的放劉公子下來!”
一個軍營的大帳裏軍醫給劉長安的鞭傷上了藥,便退下了。他看著鋪上的蘇蠻蠻心裏還是暖的,還好你沒事。
劉長安與蘇蠻蠻從被抓的那天起,就被搜了身,蒼鷹令讓君楓榭拿去了。他們不想被人魚肉,所以不知逃走了多少回,每次都被捉回來。因為君楓榭養了一條鼻子很尖的狼狗,叫“小狼”。它聞著他們的氣味能準確無誤的找到他們。
君楓榭帶他倆還是挺好的,好吃好喝供著,營帳也是上好的。即使他倆每次被抓回來,君楓榭都沒有說過重話,他會說:兩位是看我君楓榭打仗無聊所以給添點樂趣是不是?蘇蠻蠻會恬不知恥的回說:您看這次是不是比上次有樂趣的多?
他倆感覺惡魔的好是有很大代價的。果然,君楓榭有他的目的。
他遲遲攻不下前麵暗裕關,傷亡慘重所以他讓劉長安配出火藥,他想炸開城樓。
劉長安不同意,他見過君楓榭攻下一座城池便會下令屠城。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場景男女老幼無處藏身,一個接一個成為刀劍下的冤魂,百姓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無助,悲傷,恐懼,死亡……屍骨如山,血流成河。君楓榭就是一個車頭徹底的惡魔,毫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