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白清歌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難不成吃飯的時候,有髒東西黏在臉上了?
“沒事,我就是開玩笑的。你的嫁妝,我可不敢動。”
安知曉勉強笑了笑。
她知道以後的事情,都和白清歌關係不大。
不然她也不會現在才知道,白清歌居然是白湛的侄女。
仔細想想,白家,好像一開始,是效忠於總統大人的。後來老總統去世以後,辛有誌上台。
他的重心沒有放在白家身上,倒是讓金家鑽了空子。
如今辛起元還好好的活著,是不是說,白家現在,還是總統的人?
如果是金家的人,以辛南城謹慎的性格,應該不會把她安排在自己身邊,當貼身護衛才是,否則和放一個定時炸彈一般,危險的緊。
要是這樣的話,隻要保證總統大人不死,是不是白家,就會繼續效忠總統,效忠辛家。
也就不會因為辛有誌上台以後被冷落,從而投奔金家了?
安知曉一直這麼想著,直到天色漸暗,便和白清歌下了樓。
嫁給辛南城以後,每天晚上,安知曉都會趕到辛公館吃晚飯的時候回去。
雖然大部分時間,辛家父子不在。
但是她一個做兒媳婦的,該盡的禮數,也都要遵守。
辛家這種高門大戶,本來就規矩嚴格。公公馳騁沙場,再不拘小節,安知曉也不敢晚上在外麵逗留。
怕被人說了閑話,連累辛家的名聲。
人有時候,真的很奇怪。
以前安知曉做事,全憑自己喜好,半點不給辛南城麵子,更不會想這些她認為世俗的事情。哪怕辛南城承諾娶她為正妻,安知曉也沒有任何的歡喜,隻覺得是個負擔,一直還以死相逼不答應。
那個時候,安知曉甚至慶幸自己出身卑微,和辛南城們不當戶不對,所以辛南城即使想娶她,也遭到了辛有誌和很多本家的反對。
而現在,她就那麼甘之如飴的成了他的妾,還心心念念的,以微薄的力量,給她謀劃。
安知曉原本以為自己重生,就能改變很多事情。
但是無奈,到了帝都,她才發現,很多事情,她都是有心無力的。要想站在辛南城身邊,從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有人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所以從古至今,總有女人,想要征服男人,得到世界。
然而當你的男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人的想法,就會變了。
越是了解辛南城,越是愛她,就越想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征服世界。
她求得是辛南城白頭偕老。
辛南城求得卻是國泰安康。
四舍五入,她的願望,就也得加這麼一條進去。
少帥的女人,真不好當。
“夫人,不好了,那個人又來了。”
安知曉還在出神,就被白清歌一驚一乍的打斷了。
順著白清歌的方向,果然看見劉子寒穿了一身白色西服,站在店鋪對麵,溫文儒雅的看著他。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不得不說,劉子寒這麼一打扮,倒也人模狗樣的。
尤其臉上,還多了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書生氣十足。
上輩子,也就是這副文弱書生的模樣,讓安知曉豬油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