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安知曉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金炆煊還真是一點都不閑著。
先是讓安佳慧給她下藥,失敗以後,就讓劉子寒找上門了?
“我來拜訪安伯伯啊。你說我們好歹也是同鄉,我來帝都這麼久,都沒拜訪過安伯伯,確實是我失了禮數。”
劉子寒一臉溫柔的笑了起來。
“什麼長輩不長輩的,我和你可不熟。”
安國強聽到動靜從書房走了出來,看到劉子寒,臉就拉的老長。
他現在可是大帥的親家,而劉子寒以前還向安知曉提過親。
這件事情要是被辛公館的人知道,一個不高興,出點什麼亂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安國強還等著辛南城跟著總統大人南巡回來以後,給自己在帝都弄個一官半職呢。
“安伯伯,您說這話,可就謙虛了。我和曉兒妹妹,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您是她的父親,自然也是我的長輩。我既然和曉兒妹妹見過麵了,怎麼可以不來家裏拜訪一下您呢。”
劉子寒依舊帶著微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話一出,安國強臉色微變,看向旁邊的安知曉。
“你和他,什麼時候單獨見過麵了?”
安國強說完這話,又覺得有些不妥,畢竟現在家裏上下的傭人,都是辛南城的人,萬一有嚼舌根的聽了去,不是讓辛南城誤會嗎?
“我的意思是,你和你子寒哥哥,在帝都什麼時候遇見的?也不說一聲。”
“爹,我和劉子寒上次在辛公館見過,南城也是知道的。”
安國強忽然改口,安知曉也是心知肚明,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就算安國強心裏不是真的疼她,可是眼下,安家在帝都的一切開銷,都是辛南城支撐著,就連房子,也是辛家給的。
再加上安國強思想上,還受著老一代的規矩。
覺得女子應該三從四德,若是出嫁以後,再和別的男子有什麼瓜葛牽連,那可是丟進安家臉麵的事情。
“哦,那就好。我就說,你現在既然已經嫁給南城了,就算以前是好朋友,該避諱的,也是要避諱。”
安國強心裏暗暗鬆了口氣。
安知曉以前和劉子寒走得很近,他是知道的。
那次母親壽宴,劉子寒來安家提親,丟人現眼,幸好安知曉那個時候,直接拒絕了他,不讓安國強的老臉,還不知道要往哪裏放呢。
剛剛聽劉子寒那麼說,再想到安知曉那天夜不歸宿,安國強心裏已經開始發慌,生怕女兒腦子一熱,又和劉子寒有什麼瓜葛。
“放心吧,爹,女兒有分寸的。何況劉子寒飽讀聖賢書,怎麼可能連這點都不知道呢?”
安知曉冷冷的看著劉子寒,笑容都懶得裝了。
金炆煊還真是看得起她,安排安佳慧下藥失敗,多半又是聽到了她那晚夜不歸宿的傳聞,讓劉子寒來這裏拜訪,坐實外麵的流言蜚語吧。
眼下辛南城不在,要是安知曉一個女子,和外麵的男子一旦有了瓜葛,人們可是很喜歡捕風捉影的。
隻是上次綁架她的綁匪,若是金炆煊的人,恐怕她和肚子裏的寶寶,早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