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這鼻子還算不錯,居然真的被你給找到了!”
孟子琪站在酒窖門口,猶豫自己該不該進去,手已經放在了門上,卻又縮了回來。
如果這是一個比較私密的地方,知道自己進去了,秦逸珵會不會責怪自己?
無數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一一閃過,臉上寫滿了糾結。
反正你都已經嫁給秦逸珵了,自己去看一眼總沒有關係吧?
做好了心理建設,孟子琪推開了門,剛進門就先猛猛地吸了一口氣,鼻尖被酒的醇香充斥,感官隨之舞動。
“真不愧是傅家,好大的手筆!”
孟子琪不由感歎,之前她也到孟家的酒窖看過,以往覺得十分震撼,現在跟這個一比,簡直弱的要命!
原本隻是打算進來參觀一下的,然而她的手卻在不知不覺間伸向了壁櫥。
一瓶已經開啟的紅酒在那裏放著,她的心裏就跟貓爪一般難受。
不然你就喝一小杯?就一小杯應該沒事吧?
孟子琪開始自我催眠,最後她的理智徹底離家出走,小心翼翼的給自己倒了半杯,細細的品了起來。
與此同時,秦逸珵的電話已經掛斷,走到門口沒有發現那個人,有些不悅。
正好一個傭人經過,攔住詢問,“你剛才有沒有見孟小姐?”
“孟小姐?”傭人回想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記得剛才孟小姐好像是朝酒窖那邊走去,您可以去找一找!”
秦逸珵點了點頭,邁步去了酒窖,希望那丫頭不要貪杯,也不是他舍不得那些酒,隻是存放在酒窖裏的酒都有些年份了,度數也略高。
而孟子琪平日裏就很少喝酒,若是真的喝多了可就大發了。
往往是怕什麼偏偏來什麼,秦逸珵趕到酒窖的時候,孟子琪已經喝的微醺,小臉上漫起一絲薄紅。
看到門口的那道人影,孟子琪撐著桌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你來了啊!”
她突然笑了一聲,眼眸中有幾分迷離。
見秦逸珵遲遲沒有出聲,孟子琪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拎著酒瓶子朝他走去,抬手戳了戳他的鼻子。
“怎麼不說話啊,難不成是一個假人?”
“真討厭!想喝酒就告訴人家嘛,裝什麼裝!”
孟子琪嬌嗔的拍了拍他的胸脯,巧笑嫣然,臉上的紅緋為她增添了幾分魅惑,“諾,給你喝一點。”
她抬手把酒瓶遞給秦逸珵,覺得瓶子有些輕,用力搖了搖,裏麵早空了。
“呀!我一不小心給喝完了,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帶你去在找一瓶!”
孟子琪主動拉起秦逸珵的手,搖搖晃晃的朝裏麵走去,嘴裏還在小聲嘀咕著,“也不知道逸珵會不會過來。”
聽到這話,他的臉徹底黑了,合著她根本就沒認出自己,還敢牽他的手。
倒真是膽大包天了。
就在秦逸珵想著怎麼懲罰這個小女人的時候,孟子琪一個腳步踩空,直直的朝地麵摔去,好在她之前抓住了秦逸珵的手。
沒等她與大地媽媽親密接觸,便被秦逸珵扯到了懷裏。
孟子琪睜開眼眸,微微眯眼,“你怎麼跟逸珵那麼像?”
“像嗎?”他冷笑的問。
“連聲音也像!”孟子琪一臉認真的點頭,醉酒後的憨態讓人不忍責罵。
秦逸珵亦是如此!
他斜看了孟子琪一臉,不輕不重的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低聲訓斥,“死丫頭,不確定是不是我你居然還敢牽手?”
“酒量不行還喝這麼多,你是想幹什麼?”
孟子琪委屈的扁了扁嘴,忍著眼淚,“你凶我。”
“我哪裏凶你了?”他有些著急,語速不由的加快。
“你就是凶我了,你現在還瞪我,我就是喝了一點點酒,你就凶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孟子琪胡亂摸著眼淚,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秦逸珵的身上。
單看她這副小可憐的樣子,還以為秦逸珵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一般,結果隻是……
“好好好,我錯了!”
秦逸珵總算是摸透了孟子琪心思,沒有跟她講道理。
心底吐槽,這還叫一點酒嗎?一點酒能醉成這樣?
見秦逸珵道歉,孟子琪總算消停了,揮手把酒瓶一丟,在秦逸珵的懷中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合眼睡著。
秦逸珵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其實她醉酒的模樣還真的是嬌態十足。
看來以後出門在外絕對不能讓她沾酒,萬一被別的男人占了便宜,他一定會想把那個男人生吞活剝了。
“逸珵,我困了,帶我回去睡覺。”
孟子琪突然抬起頭,抓著他的衣領,說什麼也不願意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