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季國武的成長係列關係到一些人的利益,所以很多人都想要得到成長係列,安安也一直為曾今的事情苦惱,她知道的比你們的消息還少,隻知道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在M國出車禍去世了,原本斷絕關係的季從海就將季安安接回了季家。”顧虞城道。

“季國武和季從海為什麼會斷絕關係?”霍明朗敏銳的問道。

顧虞城一愣,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安安提到過,季從海從小到大雖然對她不是很好,但衣食住行也沒短缺過,但自從她報了A大的美術係決定學畫畫那時候,季從海對她的不滿就越發明顯,除了最基本的生活費用,學費和工具費他概不負責。”

“季從海很不喜歡安安學畫畫,為什麼?子承父業不算大逆不道的事情。”

“季從海和季國武斷絕父子關係是因為他學畫畫?恐怕沒那麼簡單,季國武學畫畫或許讓季從海不喜,但季國武頭上還有個哥哥,雖然不是個有能力的,但也不至於讓季國武和季從海的關係弄得如此惡劣。”

“誘因又是什麼?”霍明朗撐住額頭:“大概隻有找到畫中的秘密才能找到。”

“畫本身沒有秘密,又或者有其他的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但不是畫的本身。”

“如果你這麼想,那些想得到畫的人也會這麼想,而安安則成了揭開謎底的關鍵。”霍明朗俊朗的臉龐微沉:“安安她去哪了?”

顧虞城眯起眸子危險的盯著某處:“被人帶走了。”

“帶走!”霍明朗霍然起身:“這就是你作為丈夫給予的保護,顧虞城是你太自大還是我太把你當回事了?”

顧虞城沉默的受了,這件事的確是他自大惹出來的,而且安安失憶的事情在他心裏一直有個疙瘩,那次綁架讓她意外受傷失憶,而她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和他坦白而是找機會離開他,但是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你是救安安的人,知不知道是誰綁架她的?”

“問了,蛇標也不清楚,隻是黑市裏放了單,接單的自有第三方聯係,而且對方提供的手機號和聲音都是假的,謹慎的厲害。”霍明朗點了個煙,叼在嘴裏:“你這麼鎮定的坐在這裏,是不是知道安安被誰抓的?”

“畫在他們手中,安安被他們抓走了,你覺得呢?”

霍明朗狠狠的吐了口煙:“看來是幕後之人,你準備怎麼做,我雖然能力一般,但還是稍微能幫上一點忙。”

“等,安安本來有兩幅畫,回國當天被人偷了一幅,剩下的一幅也落入了季從海的手中,季從海和幕後之人隻要鬥氣來,就有我們的可趁之機。”顧虞城道。

霍明朗走向落地窗,打開頭頂的窗戶,呼吸這淩冽的空氣,精神越發的好。

大概半小時後,時間隻想淩晨零點,李恒的電話來了。

“boss,來了,薑薇帶了一夥人闖入了季家。”李恒哆哆嗦嗦的聲音傳來。

“好,小心盯著別然他們發現了。”顧虞城囑咐道,掛了電話,顧虞城起身拿了外套準備出門。

“去哪?”

“薑薇的人出手了,季從海想要和薑薇相爭,必有一傷,我去看看。”

霍明朗摁滅手中的煙頭,跟了出去。

“薑薇是什麼人?”

“幕後之人的代理人,此人非常神秘深居簡出很少出門也很少聯係別人,唯一的活動就是早上出門運動回來去醫院看淩宇喬之後就再也不出門,同樣她來曆也非常神秘,找不到她的過往。”顧虞城道。

“這般神秘?”霍明朗穿好外套,跟著一起出門。

賓利出了A市的市區一直往偏遠的市郊走了很久,沿著九曲十八彎的山路一直向上開,季安安被甩的左右搖擺,忍不住問:“到底還有多久?”

“季小姐放心,很快就到了。”前麵的男人溫和的安撫。

“這話你在半個小時前已經說過了。”季安安咬牙切齒。

“是嗎?真不好意思,讓季小姐著急了。”男人依舊不溫不火的說著。

季安安有種無力的感覺,副駕駛的男人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一直這麼不溫不火的吊著她,但她卻無能為力。

季安安任命的抓著窗把,閉上眸子。

賓利車開了大概有一會兒,才穩穩的定了下來,聽到關門聲,季安安才睜開眼睛,身邊的車門已經打開,男子紳士的微微躬身:“請,季小姐。”

季安安走出賓利車才發現眼前竟然是一棟哥特式風格的城堡,占地麵積極廣,左右兩邊的房間都黑乎乎的隻有最正中央的部分從大廳一路蜿蜒到最頂端透過窗戶隱約可以看到白色的燈光,這種有著悠久曆史的古堡讓人忍不住想起陰森恐怖的代名詞,身份尊貴的貴族,蒼白色皮膚的吸血鬼,季安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回頭看去,蜿蜒的平坦路麵隻能看到隱約的白色路燈,但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