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零不敢想,“她不會是的。”顧時零直接否掉井寒空的想法,雖然他也懷疑,可是......如果黎念九是撲克牌協會的成員的話,以黎念九的個性她是不可能屈居別人之下的。
所以她若真的是撲克牌協會的人,那麼也就隻有黑桃九這個會長了。
黑桃九。
顧時零默念著這三個字,多麼符合黎念九的風格啊。
“哼、做人還是不要那麼自信省得在陰溝裏翻船。”井寒空把之前顧時零的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聽到井寒空這麼,顧時零白了他一眼,“翻船這種事,隻有井少才會做吧?”顧時零懟回井寒空。
井寒空聳了聳肩,“作為兄弟還是奉勸你一句,黎念九很有可能是黑桃九。”井寒空嚴肅的。
顧時零看著井寒空,井寒空又接著,“還記得在拉斯加賭坊的時候嗎?”顧時零點頭。
“就算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沒有把握抓到她跟夏瑕落,且不黎念九對我那賭坊構型的熟悉度,就她那身功夫,我曾經在黑桃九身上見過。
而且她敢單槍匹馬的闖進我的冰湖山莊,雖然是我有意讓她進來偷的字畫,但是她作案的手法跟黑桃九如出一致。
完全沒有留下任何證據,若不是有夏瑕落在,你覺得我能見到你老婆她人嗎?”
聽井寒空完,顧時零陷入沉思。
井寒空又接著,“你你賤不賤,想要把人家外婆的字畫送給人家,又怕人家知道你的身份,如果黎念九真的是黑桃九的話,也不錯,起碼你們也算是相愛相殺了。”
井寒空身子抵在門邊,雙手抱胸的看著顧時零。
他知道他猜測的這些顧時零也能猜到,可是戀愛中的男人智商都是不夠的。
尤其是顧時零這種一遇到黎念九就什麼事都不想管的主。
“你夠了嗎?”顧時零冷冷的問,井寒空撇撇嘴,“還沒。”
井寒空也就對顧時零比較散漫,“白癡呢,為什麼我回來這麼多了,都沒見到他人。”
“談戀愛去了。”顧時零完這句話走到電梯去。
井寒空一臉懵逼,“跟誰,為什麼我知道?”顧時零沒理會井寒空,伸手按羚梯,“想知道?”井寒空擰著眉,“不夠明顯嗎?”
哼,又是一副冰冷的表情。
電梯門打開,兩人走了進去,電梯上到第九層是顧時零的在醫院的辦公室。
到辦公室內。
井寒空先是到了吧台處開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上一杯,走回顧時零辦公桌前的沙發上,雙腿交疊的坐著。
顧時零睨了眼井寒空,井寒空這一坐下,酒就不離手的毛病,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成的。
“你不是讓撲克牌協會幫你查燕京二十年前的失蹤案件嗎?”井寒空喝了一口問。
顧時零坐在辦公桌前,手轉著鋼筆,“接了,隻是至今都還沒有聯係我。”從撲克牌協會接單的短信發送到顧時零手機裏之後就沒有任何消息了。
她們的接單平台很奇怪,可以一直點擊下單,沒有接單之後的詢問的窗口。
所以隻能等她們聯係你,你還聯係不了他們。
看顧時零的表情井寒空就知道,顧時零肯定還是在想著他剛才黎念九的是黑桃九的事。
“那就耐心的等吧。”井寒空將手中的紅酒杯放到茶幾上。
顧時零起身,井寒空看著他,“幹嘛去?”
顧時零雙手插兜,“回家看老婆。”冷冷的。
井寒空撇了嘴,“我也去。”
“不校”顧時零直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