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嚴重懷疑顧景瑜的不良用心。
看到顧盱君眼底的狐疑,顧景瑜心底一片冰涼,“父親您對吳氏的投資還是趁著現在趕緊撤資吧。”顧景瑜又提醒道。
話音一落,顧盱君隻是冷冷的看向顧景瑜,現在的顧盱君已經迷了心智,他隻想趕緊把顧氏的股權收入囊中,好跟吳氏實現他們的大液。
“保安,把顧景瑜給我請下去,沒有我允許不許他踏入顧氏一步。”聽言顧景瑜直接愣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會下達這樣子的命令。
“不用。”頷首眼底一片冰涼的睨著顧盱君,“我自己走,希望父親好自為之、”此刻的顧景瑜有些負氣。
這些來他一直受製於顧時零,但是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顧氏,如今自己的父親卻要把顧氏拱手讓出,這讓顧景瑜怎麼都沒有想到。
現在顧時零跟於美書都躺在醫院,沒有人可以牽製顧盱君,他給想一個辦法,讓今天的會議進行不下去。
可眼下也隻能於美書或者顧時零醒來才行。
走到顧氏大堂,顧景瑜掏出手機,撥通顧姍姍的電話,電話那邊很快接通,“哥。”聽到姍姍疲倦的聲音,顧景瑜輕歎了口氣,“奶奶怎麼樣了?”
“奶奶因為血壓過高,還在昏迷中。”正通著電話,顧景瑜遠遠看著雲左走進顧氏大門的身上。
看著雲左走過來,顧景瑜心思已經不在電話裏,“那你先在醫生照看著,有什麼事打電話。”說完邊把電話給掛了。
“七少”雲左衝著顧景瑜點頭打招呼,顧景瑜凝視著雲左,“你不在醫院陪著阿零來顧氏做什麼?”
雲左,“有雲亭,家主委托我來參加股東大會。”
顧景瑜一怔,他沒理解雲左口中的家主是什麼意思,在他發愣時,雲左越過他朝著電梯走去,等顧景瑜反應過來時,電梯門已經關上。
顧景瑜麵色陰沉,又掏出手機,快速撥通一個陌生的號碼,那邊電話很快接通,顧景瑜嚴肅道,“查一下醫院裏發生了什麼事”
交代完這句話他斂下神色,一臉陰沉的走出顧氏大樓。
顧氏會議室內。
雲左在中股東的注視下走了進來,不多時,納蘭薺跟了進來,顧盱君有些不悅。
“雲左你怎麼回事,今天是什麼場合你分不清楚嗎?”顧盱君大聲喝道。
雲左隻是淡笑,衝著在座的各位股東欠了欠身子,“我是授家主之托過來參加股東大會的。”說著話便拉開一旁的椅子,看向納蘭薺,禮貌的說:
“納蘭先生您請坐。”
納蘭薺回了一個笑容,坐了下來,“我也是授了委托過來旁聽的。”
這話一出,所有股東都在麵麵相覷。
顧盱君臉色如豬肝色一樣炸紅,“一派胡言”或許在場的股東沒有注意聽到雲左的話,可是顧盱君可是清楚的聽到了雲左的那句‘家主之托’
“這是顧氏家主的令牌”雲左起身拿著出一道晶瑩剔透圓形玉器。
認得這枚玉佩的老古董,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湊近一看,“這···這是顧家的傳承玉佩。”黃老話音落,其餘股東的紛紛湊過去看。
“家主還活著”比較年老的股東過見過這枚玉佩,這時有人提出了疑惑,“我們來顧氏工作這麼就還從來沒有見過顧氏家主的玉佩,誰知道你是不是隨便拿出一枚假玉佩過來糊弄我們。”潘連坤忽然開口。
雲左笑了笑,“是不是假的相信二爺比誰都清楚。”話題拋給顧盱君。
顧盱君緊緊盯著雲左拿在手上的玉佩,心裏亂成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