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崢月搖了搖頭,他是醫生,沒有什麼男女男授受不親之分。
但現在還真的有點矯情,因為……那是裏林白的女朋友。
“我來吧。”就在他犯難的時候,巫桑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巫桑語,你怎麼來了。”彭崢月收回手,頷首睨著她。
“你說呢。”巫桑語每次看到彭崢月都有些想要罵他的衝動。
總是問一些廢話。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巫桑語翻了個白眼,“我想問一下,醫大這麼難你是怎麼考上的?”
“當然是靠實力考上的。”彭崢月撇著嘴,完全沒有聽出巫桑語在內涵他那麼笨是怎麼學這麼難的醫學。
巫桑語將柳潔從林白懷疑分開,搖了搖頭,彭崢月不明所以,“誒,巫桑語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巫桑語將柳潔扶起來之後,一旁的護士想要過啦幫忙,巫桑語卻說,“不用。”護士小姐有些詫異,見巫桑語直接將柳潔打橫抱起。
這個力道著實把護士小姐姐給雷到了。
還是頭一回見到力氣這麼大的女孩子。
“嗬嗬”彭崢月扶起林白嗬嗬了幾聲,“這還是女人嗎?”看著巫桑語抱著柳潔,仿佛不用一絲力氣一樣,他就來氣。
因為他已經沒有力氣抱著林白了,“去···把擔架搬過來。”話音一落,幾個在場的小護士上下打量著彭崢月。
滿滿的嫌棄。
可謂是傷害性不打侮辱性極強啊。
巫桑語還是一個正常女人嗎?
也是,巫桑語本來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她隻不過是一個腦子不太好使,長得跟天仙一樣,卻天天把自己化成豬八戒。
彭崢月為了能讓自己心裏平衡一些,不禁在心裏腹誹起巫桑語。
果然,一這樣想他心裏就好受多了。
“彭醫生,前麵的病人情況較為緊急,陳醫生讓你趕緊過去。”護士剛一送柳潔進去,又匆忙的跑出來催促著彭崢月。
媽的,老子都快累死了。
“你們看我累成這個狗樣,還能手術嗎?”彭崢月哈著氣,他真的好累。
一旁的小護士,小臉微微一紅,“彭醫生這是我給你準備的咖啡,你趕緊喝了吧,救人要緊。”小護士低著頭,沒敢看彭崢月。
主要是剛才被巫桑語抱進去那位雌性難辨的小姐姐長得實在是太好看的,小護士不讓她就這樣掛了。
不得不出顧時零的醫院都是一群怪人。
彭崢月抓著頭發,無聲的怒吼著,“行,你們都很好。”接過小護士的咖啡,咖啡還是溫,“很好”彭崢月微笑,“很會準備。”
仰頭,咕嚕咕嚕的將咖啡喝完,又把咖啡杯放到小護士的手上,“記得垃圾分類。”彭崢月有些幼稚的說
撇著嘴,朝著病房走去。
黎念九被送往病房之後,顧時零在他病房們來回徘徊。
他很想進去問舒半柔,當年他父母失蹤的事是不是跟她有關係。
糾結了很久,還是決定進去問清楚,顧時零一走進病房,“來啦?”舒半柔給黎念九整了整被子。
轉身,顧時零“恩”了聲。
“媽,有件事我想問你、”
舒半柔淡笑,坐到沙發上,“問吧。”雙腿交疊,樣子很散漫,她平視著顧時零,“當年我···”顧時零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舒半柔開口打斷,“我記憶還沒有恢複”她知道顧時零想問什麼。
也知道顧盱霄已經醒過來了。
隻是···她的記憶,確實還沒有恢複。
之前甄示律給的芯片,梅司拿去研究。
從中找到找回她記憶的方法,隻是這個方法比較極端。
沒有一定的把我梅司不敢強行幫她找回記憶。
“之前不是已經找到芯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