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先優的妻子,收拾了行李,說是要出去旅行。
“他們絕對不是去旅行的,你們截住她。”嶽闌珊馬上下命令。
之前為了女警的安全,所以附近還安排了幾個警員跟著,這次正好能派上用場。
楊豐帆帶人出去沒多久,就跟金子一起,把章先優夫妻倆帶了回來。
“警官大人,你們抓我們幹什麼呀?我們是守法公民,什麼也沒做過,你們不能隨意抓人啊。”
“嗬,我知道,章先生你不用緊張,我們請你回來,隻是想要你們協助一下調查,據我所知,章先生認識這位小姐吧。”
嶽闌珊將諸葛蘭珍的照片,放在他麵前。
當然,用的是在凶案現場拍回來的那張。
章先優人有些矮胖,可能常年會去工地,皮膚比較黑,他使勁的抻長了身子,才能看到照片。
當他看到照片上的諸葛蘭珍,心裏咯噔了一聲,眼神有些慌亂,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臉上掛上跟人談生意時候的表情。
“警官,我不認識這個女人啊,您隨便找個女人就問我認不認識,我哪裏認識的出那麼多。”章先優鎮定的笑了笑。
嶽闌珊笑意比他更濃,“這個女死者,名叫諸葛蘭珍,你說你不認識?”
“不可能吧,我是認識一個叫諸葛蘭珍的,但這個女人臉被劃成這樣,是個人都認不出來吧,警官您憑什麼認為這是諸葛蘭珍。”
章先優不非常不滿的說道。
“如果這不是她,我也不會讓人帶你回來,妨礙你們出國旅遊,是出國吧,聽說你們買的是去國外的機票。”嶽闌珊摸了摸桌角,然後坐在上麵,笑眯眯的看著審訊椅上的章先優。
章先優感覺到了壓力,他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汗水,使勁的咽了咽口水,說道,“對,我們是打算出國,那又怎麼樣?”
“沒怎麼樣,你知道諸葛蘭珍已經死了吧,否則,你也不會拿著她的卡,讓你媳婦去娶錢,說吧,她的身份證你從哪裏來的?”嶽闌珊抹了把桌上的灰塵,放到唇邊吹了吹。
章先優眼神慌亂了一下,他低了低頭,眼珠子轉了轉,他在躲避嶽闌珊的視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用不承認,隻要讓你媳婦帶上口罩,我們就能確定,她是不是去取錢的那個女人。”嶽闌珊微微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章先優張張嘴,想要叫住她,卻不敢。
“要勞駕你在這裏休息一會了。”做記錄的警員站起來,帶著本子走了出去,留下了慌亂不已章先優。
其實,嶽闌珊隻是訛他的,給他心理壓力罷了。
因為就算給他妻子帶上口罩,對比結果是一樣的,那也證明不了什麼,眉眼有相似,這不是正臉。
是沒辦法當證據的。
“嶽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警員跟上嶽闌珊的腳步,往三號審訊室的方向走去。
嶽闌珊笑了笑,“去訛他妻子,記住,別說漏嘴了。”
“知道,放心。”小警員拍拍胸口,雙眼亮晶晶的,他剛來市局沒多久,就被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