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著鐵盒子回到了警局,驗屍報告已經出來了。
死者表麵沒有任何明顯的傷痕,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初步判斷,應該是窒息而死。
“應該是用繩子勒死或者用手掐死的,屍體被燒成這樣,很難去確定是掐死還是勒死。”高先生說道。
嶽闌珊合上驗屍報告,問向楊豐帆,“她之前給你打電話,有沒有告訴你,她的名字。”
“沒有,她隻說她是房小靜的朋友,要約我去她住的地方見麵,也怪我,我應該先問她名字的。”
楊豐帆有些懊惱,是他的一時疏忽,導致現在他們又要花費時間去查找她的身份。
嶽闌珊打開從火災現場拿回來的鐵盒子,從裏麵掏出相冊,一頁一頁的翻過去,在中間的位置。
找到了幾張合照,兩人的,三人的,四人,就連集體合照都有。
“這上麵,肯定有一個是死去的那個女孩。”嶽闌珊說道。
“其實,我們也不能確定,那具屍體,就是打電話給哥哥的人啊,或者是別人呢。”
楊秀敏腦洞大開。
這倒是提醒了嶽闌珊他們,“高先生,你這上麵寫著,死者大概二十四至二十八歲,可以肯定的嗎?”
“我是從她的骨質和骨盆去判斷的,畢竟麵目前非了,我也看不到她長得有多大年紀,不過,通過這兩個方麵,一般是不會出現問題的。”高先生認真的說道。
他從事法醫的專業,比這具焦屍更難驗證的都遇到過。
“二十六至二十八,房小靜是二十三歲,這隔的有一定的距離,不過,這是她朋友啊。”嶽闌珊仔細的琢磨著。
“嶽姐,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呢?”楊豐帆問道。
“我在想,如果這個女人,確定是找你的那一個,那麼,她有沒有可能,是房小靜公司的同事,如果說是她的閨蜜或者同學,似乎年齡合不上。”嶽闌珊手指敲敲桌子。
楊秀敏想了想,“我去看看資料,我之前把金融公司所有的員工資料,都拷貝回來了,如果她真的是跟房小靜是同事,我想很快就可以找到了。”楊秀敏說到。
她可是很有先見之明的。
機靈的楊秀敏,總是能給辦公室的人,一定的驚喜。
她在鍵盤上敲擊半天,很快就給出了答案,隻不過,他們公司這個年齡段的人,似乎有些多。
楊秀敏把名單打印了出來,有些萎靡的看著大家。
金子從她手上接過名單,笑了笑,“不用這麼失望,我們可以拿著這個名單,去他們公司,一個一個核實,看看誰平時跟房小靜玩的最好,那不就可以知道,這人是不是在他們公司。”
“還有個辦法,你們可以直接去他們公司,查查誰沒有來上班的,不就得了,畢竟,人死了,是不可能瞞的過去的。”嶽闌珊提議道。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呢。”楊秀敏拍拍腦袋,從金子手裏搶回名單,“我現在就去,肯定能查到的。”
“等等,你給我回來。”嶽闌珊出聲叫住了她,“你現在去,不等於是打草驚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