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型的蜜月,在一個星期後,嶽闌珊的腳能走的時候,圓滿的落下了帷幕。
當初,為了讓嶽闌珊冷靜下來不離婚。
莫沉雲請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的假,回去之後,自然是公事如山高,每天都在辦公室裏忙碌。
而嶽闌珊這邊,也有了新的案子。
‘嶽’字符號,再次出現了,這次發生在一個工廠裏,死者是工廠的一個電工,三十多歲的男人。
這是第四起了,林木森和羅雲之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發現過這個嶽字符號了。
幕後的那個黑手,似乎知道他們前段時間,一直在為房小靜和趙菲菲的凶殺案忙碌,她這剛回來,案子就發生了。
就連她出去旅遊的時候,都一直風平浪靜的。
哪裏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所以,她才猜測,這是有人故意的,專門針對的人就是她,但似乎又不想太打擾她的樣子。
真是讓人身心疲憊。
嶽闌珊捂著鼻子,走進髒亂差的宿舍,地上流滿了鮮血,在這個窄小的空間裏。
能給他們落腳的地方都不多。
這也給他們辦案,帶來了很大的困擾,因為金子他們都不怎麼敢在這裏走動。
加上這個房間,滿地的垃圾。
工人在發現屍體後,大聲的喧嘩過,引來了附近幾個宿舍的工人前來,一人走一下。
導致現場被破壞了很多。
加上,他們誰也不知道,這些人中,有沒有人翻動過房間的東西。
就算是取證,也取不到多少了。
高先生驗完屍體,摘下口罩,才對嶽闌珊手,“死亡時間是在今天中午兩點左右,死者被人在頸部大動脈上割了一刀,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死因,要回去解剖之後才能知道。”
“為什麼?”嶽闌珊問道。
都這麼明顯的刀傷了,卻還不能確定死因。
“因為我發現,死者的舌頭有中毒的痕跡,他應該是先被人灌了毒藥,又被人在頸部割了一刀,我暫時無法確定死者中的什麼毒,就無法確定,他是在血過量流出之前被毒死了,還是被毒死了,血才流過量的。”
“看來,凶手很恨他啊,恨到,怕毒不死他,還要在他頸部加上一刀。”嶽闌珊摸摸下巴,蹲下身,翻過他的身體。
看著後背上那個嶽字,心裏麻麻的。
背脊都覺得涼颼颼的。
“難受就別看了,我讓金子給你拍下來,你回去看照片吧。”高先生怕她難受,會覺得這個人是自己害死的。
嶽闌珊搖搖頭,“我在想,究竟是誰在背後耍我。”
四起案件,已經很明顯了,對方就是衝著她來的。
可是,無論她怎麼想,就是想不透,究竟是誰這麼恨她,不惜慫恿別人殺人,來報複。
“也許,對方隻是想找個噱頭來滿足他心裏的扭曲罷了,未必就是跟你有仇。”高先生猜測道。
這也不是沒可能的,很多凶手殺人,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個人欲望,可他們卻會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知道是在勸別人還是在麻痹自己。
“那這個凶手,可是夠變態的,都已經四起了。”嶽闌珊冷笑,“或許,他是想為這個城市,掃除一些他認為的垃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