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興的藥物,那也就是說,昨晚上,還有另外一個人跟死者在一起?”嶽闌珊挑眉,眼神中,還有些興奮。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做筆錄的時候,不管是周太太還是那位外室,好像都沒有提起這件事。
包括他們家的傭人。
如果那個女人不是周太太或者是那位外室的話,那就是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可若是這樣,周家的傭人。
為什麼沒有說?
周聰即便瞞的再緊,人也帶回了家啊。
周太太發現不了,那周家的傭人,不可能沒發現。
現在發生的是惡意殺人事件,難不成,他們還要為主家保守這點秘密?
還是說,其實,當時跟周聰在一起的人,是周太太或者,是他那個外室,看周善母子倆。
在周家的地位應該挺高的。
不管周善怎麼解釋,他母親現在看來,都應該是外室。
不是正室的人,那都是外室。
不過奇怪的是,周家的正室和外室,可以相處的這麼好。
“嘿,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高先生的突然出聲,打斷了嶽闌珊的思緒,她扯了扯嘴角,轉過身,靠著解剖台上。
笑著問道,“問你個事,關於男人的。”
“你說?”高先生挑眉。
“我想知道,男人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讓正室跟外室,和平相處,就像是姐妹一樣?”嶽闌珊問道。
“我覺得吧,這個可能性,不太大,現在又不是古代,正室跟外室還能和平相處,就算是古代,這個概率也太小了點,即便看上去和平,那背後肯定也是爭鋒相對的。”高先生甚至都覺得,她這個問題有點神奇了。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周家,確實像是正室和外室都和平相處,不僅如此,她們的子女,也相處的非常好。”
周善作為外室的兒子,在周家的權利似乎不小。
周敏一個小太妹,都能這麼聽他的話。
這可不簡單。
高先生回憶了下周家人的相處,點點頭,“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這一說,我現在想起來了,好像是這樣,而且,你有沒有覺得,周聰死了,周家人好像都不怎麼傷心啊,一個哭鼻子的人都沒有。”
“臥槽,你真是太聰明了,我就覺得哪裏不對勁,原來是沒有人呢哭哭啼啼,甚至鬧著要抓凶手的人都沒有,這也太奇怪了點。”嶽闌珊終於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果然,有時間還是多出來走走。
總是能找到線索的。
高先生微微抬頭,“那是,我不聰明,誰聰明,不過,他們這麼做,不會覺得太明顯了嗎?”
“當然不會,他們是苦主,自然會覺得,自己什麼反應,都是應該的。”嶽闌珊聳聳肩,“畢竟周聰算的上是他們最親的人。”
“那,你是打算從他的家人入手查嗎?”高先生問道。
“那倒不全是,周敏的男友,始終還是很值得懷疑的,而且,也不能說他的家人不傷心,就證明他們跟周聰的死有關係。”
嶽闌珊還不至於這麼輕易妄下判斷,不過,這是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