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欣怡被關押起來了,她也承認了自己的犯罪事實,剩下的,就是把周善帶回來。
楊豐帆他們在帶周善回來的路上,石頭先一步拿到了一份匿名資料,原來,周善利用公司便利,幫一些地下分子,洗了不少錢。
周善被抓回來之後,看到眼前的證據,他除了老實的交代,別無選擇。
原來,他除掉周聰原因,是因為周聰對他暗中洗錢的事情,已經有所察覺。
而且,周聰更是知道了,他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這件事在沒有被擺上明麵上之前,他必須除掉周聰。
否則,他跟他的母親都會完蛋。
他眼睜睜的看著陸欣怡和一個男人,殺死了自己喊了二十幾年的父親,然後用他的手指沾了血,在一份文件上,按下了手印。
那份文件,是他洗錢的憑證,他擔心周聰一死。
警方會順著他查到洗錢的事情,他必須做出第二手準備,一旦東窗事發,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周聰的身上。
反正他已經死了。
就算公司因此被查封,他的損失也不會很大,再加上,他這些年,利用公司洗錢,暗中已經賺了個中飽私囊。
就算沒有了周氏財務,他也能再另起爐灶。
根本不虛。
他主要擔心的,是自己做過的事情,會被人發現。
在殺死周聰以後,他放心了很多。
加上他們一直抓不到陸欣怡,他原本都以為自己已經渡過難關了,可誰知道,陸欣怡不但自己來投案。
還把他給捅了出來。
“若要活的好,最好別犯罪,你不是死在陸欣怡的手裏,而是死你自己的手裏啊。”嶽闌珊斜視了他一眼。
周善抬頭看了她一眼,陰測測的問,“那個女人是不是隻供出了我?”
“嗯,對啊,隻有你。”
嶽闌珊點點頭,一副‘你真可憐’的眼神看他。
——仿佛之前慫恿陸欣怡供他出來的人,不是她一樣。
周善臉色變得很難看,“還有個男人呢,是那個人教她殺人的,慫恿的最多的人,也是他,為什麼她不把那個人供出來。”
“她當人家是恩人,而你,是她的仇人,你覺得,她有可能把他供出來嗎?”嶽闌珊換了種眼神看他,把他當成智障。
“恩人,如果不是那個男人,她根本不會殺人,一開始她就拒絕了我,是那個男人勸她報仇的。”
“可惜,現在,除了陸欣怡,已經沒人知道他在哪裏了,你再氣憤,說的再多又有什麼用。”嶽闌珊攤攤手,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周善氣的臉都紅了,咬牙切齒道,“我知道他在哪兒。”
“你知道他在哪,不可能吧,這世上除了陸欣怡,還有誰會知道他在哪裏,你可別騙我了。”嶽闌珊擺明了是不相信他。
當然,這全是她表麵做出來的樣子。
實際上,在周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是相信他的。
畢竟,他看起來那麼的胸有成竹。
“嗬,他不過是個普通人,是你們把他妖魔化了而已,那天,殺了周聰之後,我派人跟蹤了他們,我家裏現在還有照片。”周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