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楊秀敏回過來消息,她已經找到了木從富兒媳婦的家鄉,並且已經聯係了那邊的警方。
他們現在正派人過去。
如果有可能,會想辦法把人遣回來,這個案子跟他們息息相關。
“嗯,做的好。”嶽闌珊滿意的點點頭,心裏算著他們能回來的時間。
在這個滅門案中,木從富一家,有很大的嫌疑。
首先,他帶著一家人在這個時候離開,就已經不對了。
楊秀敏帶來消息沒多久,就又給嶽闌珊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木從富一家已經找到了,確實是在他兒媳婦的老家。
嶽闌珊笑了,“在兒媳婦的老家,也虧他想得出來。”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那邊的兄弟告訴我,他們已經把人遣送回來了。”楊秀敏說道。
“好,我知道了。”嶽闌珊點點頭,他們現在隻要等到木從富一家,或許就有什麼新的線索了。
或者說,他們等到的,會是嫌疑人,甚至是凶手。
當然,現在一切都言之尚早。
被分配出去的石頭他們,包括陳子驍兄弟倆,都沒有帶回來什麼好消息。
張小姐他們還在驗之前從現場帶回來的證物,但效果並不大,就像他們之前說的,對方的反偵察能力非常強。
“我們現在隻能等嗎?”田野問道。
“不,雖然目前什麼線索都沒有,但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木從貴除了跟木從富有仇之外,肯定還跟別人有著什麼深仇大恨,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嶽闌珊猜測道,她是假設木從富他們不是凶手,做出的推斷。
田野點點頭,“確實,如果這個案子跟木從富家真的沒有關係,那凶手就是另有其人,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我們下一步,該做的,就是找村裏的老人,谘詢一下木從貴這個人。”
“誒,他們不是問過了嗎?”
“他們問過了,可什麼都沒問到,就證明,有些事情,別人不敢說。”嶽闌珊微笑。
“不敢說,什麼秘密,會讓人連說都不敢說呢?”田野想不明白,“難道是什麼寶藏之類的,嗬嗬,開玩笑的。”
“行了,別開玩笑了,我們走吧。”嶽闌珊率先走了一步。
田野和金子對視一眼,趕緊跟上。
為了不打亂順序,所以,嶽闌珊是從村口第一家開始問起的,她問人的手法當然跟石頭他們不一樣。
她喜歡坑人,給別人挖坑,然後看著人家跳下去。
她從第一家問到的東西,用到第二家上麵,而且,專門找村裏的老人問。
拚拚湊湊中,她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人,似乎真的在隱瞞什麼,而這個秘密,跟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有關。
可一路問過去,並沒有人把當年的秘密說下去。
直到問到最後一家,他們始終沒有拚湊出這個故事,零零散散的並沒有什麼用處。
“二十年前的事情,為什麼沒人敢說呢?”金子撓撓頭。
“整條村都沒人敢說,那就證明,這個秘密,跟這條村子的人,都是有關係的。”事關所有人,所以沒有人敢把秘密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