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闌珊和楊豐帆對視一眼。
“鎮上就是外麵的小鎮啊,你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楊豐帆問道。
“不知道,我要去喂魚了,我的雞還在山上呢,我要走了走了,不然叔叔又要罵人了。”說罷,他拿起門口的鐮刀,就火急火燎的跑掉了。
眼睜睜看著他跑掉的兩人。
嶽闌珊指了指他消失的地方,“他該不會是間歇性的不正常吧?”
“不,不清楚,沒人跟我說這事啊。”楊豐帆也覺得很吃驚,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說的。
“應該就是間歇性的不正常,算了,我們先進他房子裏轉轉吧,我剛才聽見裏麵有聲音了。”嶽闌珊說道。
“嗯嗯。”楊豐帆點頭。
兩人走進了茅草屋,裏麵比外麵看起來更加的簡陋。
地板沒有鋪上水泥。
客廳的位置,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麵放著兩個水壺,和一個茶壺,還有兩張長凳,靠著窗戶的地方,有個燒水的水壺,頭頂上掛著一個燈泡。
還有個燒煤炭的東西,上麵放著一口鍋,裏麵還有沒有吃完的,似乎是雞肉,旁邊有個小台子,上麵放著兩個碗,還有兩雙筷子。
夥食應該是不錯的,畢竟這是山裏,野味什麼的,應該會有吧。
前提是,他真的是個間歇性的智障。
“裏麵隻有一張床,還有一張爛桌子和一個衣櫃,這裏好幹淨啊,沒有別的東西啊。”
“那剛才應該是這個水壺掉了吧。”嶽闌珊看完客廳,就走進了房間。
打開他的衣櫃看了一下,很重的青草味,還伴隨著泥土的味道,應該是他經常去山上的緣故。
在上麵沾到了草還有樹葉那些東西,長年累月的,染上了味道。
不過,嶽闌珊仔細的嗅了嗅,皺了皺眉。
“這裏沒什麼發現,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楊豐帆問道。
“你很著急?”嶽闌珊挑眉。
“這裏有蚊子,你都沒感覺到嗎?”楊豐帆一直在撓。
“我來的時候,塗了花露水啊。”嶽闌珊笑眯眯的,這還是出門的時候,易管家知道她要來山裏。
特意給她準備的。
塗上了之後,果然就沒有蚊子咬了。
“我去,你怎麼不告訴我,也讓我塗一點嘛,誒不過,正常人住在這裏,應該會很怕的吧。”楊豐帆又拍了個蚊子,“這裏夏天蛇蟲鼠蟻很多的。”
“沒有人是不怕這個的,不過,他一個間歇性的,應該知道怎麼處理這些東西,比如,這種草藥,放在這裏,應該就是防止蟲子什麼的爬進屋子。”嶽闌珊走到窗台邊,拿起上麵掛著的幹草。
“那蚊子呢?”楊豐帆現在特別想知道怎麼殺蚊子。
“這我就不知道了,還有蚊子要你,就證明這裏的蚊子沒有被殺幹淨,而且,他有吊蚊帳,晚上應該沒有蚊子會咬他吧。”嶽闌珊發現,他這個房子裏什麼都是髒兮兮,破破爛爛的。
這唯獨蚊帳,是新的。
看來有必要打聽一下,看看這個人,平時會不會出門。
這是他自己買的,還是別人送給他的。
在房子裏打量了半天,什麼也沒發現,他們隻能走人了。
楊豐帆一聽能走,很是高興,忙說,“走走走,我們……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嶽闌珊嗅嗅鼻子,看了他一眼,說道,“火的味道。”
兩人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忙跑到門口,想要推開門,卻發現門被人從外麵鎖上了,根本打不開。
他們隻能轉身,準備從客廳的窗戶上鑽出去。
卻發現在他們跑到門口的時候,窗戶也被人從外麵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