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這個女人，跟牛力是朋友關係。
這有點出乎金子的預料了，而且，這女人，他怎麼看，都覺得不太正經，總有種在對人拋媚眼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長得太好，他誤會人家了。
“牛哥嘛，辭職書是李哥寫的，我拜托他的，哦，是牛哥給我發的短信，讓我幫他交一下，他說他有急事，不能來上班了，是有什麼事情嘛，我之前聽說李哥他……”
女人說著，突然紅了眼眶。
金子心中暗暗挑眉，“你跟李茂也很熟嗎？”
“對啊，這兩個人，對我像是哥哥一樣呢，他們一直都很照顧我的。”女人撇開臉，用袖子擦擦眼淚。
“這樣啊，別傷心了，我們會幫他找出真相的，對了，牛力跟李茂，兩人是不是很熟，你知道牛力去哪兒了嗎？”金子順勢問道。
女人眼珠子轉了轉，“我不知道啊，牛哥給我發了信息之後，人就不見了，我到現在也聯係不到他，可能是跟李哥鬧了點矛盾，所以，不高興跟我們做朋友了吧。”
她像是故意在提醒金子，牛力和李茂之間，有矛盾。
金子當然是順著她的話去問，女人隻告訴他，好像是因為錢的事情。
自古利益是最傷人也是最傷感情的，牽扯到利益的事情，鬧翻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女人還告訴他，這兩個人有賭博的習慣。
平日裏就喜歡賭，平時發的工資除了寄回家裏的，剩下的都拿去賭了，還喜歡抽煙。
“賭博這事吧，我也知道，李茂呢，經常輸錢，但是牛力，倒是手氣不錯，他經常能贏錢，贏得最多的一次，有好幾萬呢。”主管略有些羨慕的說道，他偶爾也會賭一點，但是數額都不大。
也從來沒有贏過這麼多的。
金子點點頭，幾萬對於很多人來說，可能不算什麼大錢，但對於月薪才幾千塊錢的工人們來說。
已經是很大的錢了。
就他所知，這工廠的工人，平均每個月的工資，也就四千左右，還是算上了加班費的。
幾萬塊錢，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存到。
聽主管的意思，牛力應該經常贏錢。
既然經常贏錢，那他應該出手很闊綽才對，但經過金子的詢問，並不是這樣的，他雖然經常贏錢，但為人小氣。
而且，牛力的朋友非常少，除了剛才那個叫周紅的女人，還有就是李茂了，剩下的，倒是沒有聽過。
“好幾萬，那他應該賭友很多吧，他一般都到哪裏賭錢啊？”金子問道。
“這個，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隻有他跟李茂知道，不過啊，王經理經常會跟他們來往，他應該知道在哪，而且我看他的樣子，他也是經常賭博的人。”主管哼哼道。有些不屑。
就是不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呢，還是故意這麼說。
金子點點頭，不動聲色，他沒有去找王經理，看了看時間，就直接帶人回局裏去了。
幾個警員在他後腳，收到的風聲也是差不多。
牛力和李茂跟王經理走的挺近的，三個人經常出去吃飯，所以，在工廠，李茂和牛力的活也比別人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