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邀請到兩個朋友,嶽闌珊有點遺憾。
但是並不覺得難過。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需要做的事情非常多,誰都沒空說。
而且,她的事情,也算不上什麼大事。
隻是吃頓飯。
楊柳依沒空,那纏著張小姐也沒用了,隻有等她回來,才能聚齊了,所以,嶽闌珊拿著報告直接走掉了。
完全沒有了剛才粘人的勁兒。
“這個女人,卸磨殺驢啊。”
“哈哈,張姐,您是驢嘛。”一個小姑娘聽見她喃喃自語,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誰是驢了,你還想不想下班了你?”張小姐瞪她一眼。
小姑娘趕緊閉上嘴巴,做上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張小姐這才滿意。
嶽闌珊拿著報告回到了辦公室,一邊走一邊看,倒是也看完了,她把報告丟在桌上。
“現在可以確認,那天晚上跟李瑤發生關係的人,就是薑誌承,不過沙發上找到的兩條短發,卻不是他的。”嶽闌珊說道。
“那會不會是李夢或者是誰的。”金子從桌上拿起報告,看了一眼,“嗯?未知,怎麼可能?”
“就是未知,也就是說,既不是薑誌承的,也不是李夢的,更不是牧太太的,她家的保姆也不是。”嶽闌珊聳聳肩,“這兩根頭發,有可能就是凶手的,從頭發的粗糙程度上看,可以肯定是個男人。”
“但不知道是誰啊。”大家都有點苦惱。
如果凶手不是薑誌承,那麼在薑誌承離開或者說,送李瑤回家以後,究竟李瑤還跟誰見麵了。
她為什麼又會變成那個樣子呢?
她的死亡,究竟是誰造成的?為什麼要用那麼殘忍的方式,去殺害一個年輕,毫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又為什麼要殺死還躺在搖籃裏的孩子?
這就像是一層迷霧,一直纏繞在大家的心頭,卻不知道怎麼去揮開它。
他們現在查的這些人。
都有殺人的動機,也都有嫌疑。
但是偏偏,沒有確鑿的證據。
而且,現在從種種跡象表明來看,他們又都不是凶手,所以凶手是誰,殺人的目的在那裏?
能查的人,他們都已經查了。
“李瑤從被牧空柏養起來以後,我查過她的社交情況,還有平時活動的場所,找到比這幾個人,更具有動機的了。”楊秀敏也很苦惱。
最近這兩天,就屬她跑的最勤,也最想抓到凶手了。
可偏偏,她就是抓不到,也找不到。
現在所有的線索,零零散散的加起來也不少了。就是沒辦法從裏麵發現凶手,苦惱。
“好了,大家也別泄氣了,那兩根頭發,並不是證明什麼,也許,是李瑤那天還跟別人見過麵,那也說不定不是。”嶽闌珊說道。
“可是,李瑤門口的監控,我都看完了,沒有再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啊。”楊秀敏鼓鼓臉,看上去有些萎靡。
嶽闌珊突然皺眉,“可是,你也沒從監控上,發現牧太太去過啊。”
“對哦,那個監控,其實也不是對著正大門的,如果有人沿著圍牆走過來,我們根本不可能看見。”楊秀敏突然反應過來,拎起包包,就往外麵跑,“我要回現場再看一遍。”
“誒,你等等,嘖,跑這麼急做什麼。”嶽闌珊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