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那護衛是功力最強的,見長劍正中刺來,不合乎劍法套路,疑惑之下已用銅錘擋在前麵。但就在這一瞬間,蘇平的劍勢沒有大的變動,而是向前微微斜了斜。
這一劍從銅錘上方刺過,劍尖朝上,本來完全夠不到那中間護衛的頭顱,但在這個時候,蘇平突然鬆開了手,把劍向下投去!
隻聽得哢嚓一聲,跟著又是一聲慘叫,蘇平的身子被一柄銅錘橫掃出去,但體質沒少點的他,硬生生扛住了這一銅錘沒死,血條還剩了十分之一,立馬治療術套上,他的精神點的不低,治療術加成的血量比平常人高一些,又是大紅喝進去,竟而立刻恢複起來。
而那中間的護衛已經死掉。
蘇平受傷的位置是左臂,右邊的是防禦,左邊的是攻擊,他用左臂硬生生的挨了這一下,避免了腰部受創。
而受了如此重創的蘇平,不僅沒有休息一下,反而前竄而去,根本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立刻撿起白玉劍,跟著刺向左邊那人。
右邊的待要防禦而去,已是來不及,而左邊之人練的都是攻擊之法,防禦甚是笨拙,怎能防得住蘇平精妙的一劍。
隻聽嗤的一聲,這一劍已刺入護衛的眼睛。
蘇平一瞬間解決掉兩名護衛,跟著長劍一展,又是一劍,將那講究防禦的護衛殺了,這護衛進攻已是不能,在沒有任何幹擾的情況下,他的防守之法自然比不上蘇平的進攻之法。
擊殺了這三個護衛後,蘇平身上冒出一陣白光。
“果然升級了!”
這三個都是三十級的怪,蘇平現在才不過十五級,加上擊殺的三十多個二十級的普通士兵,還有大隊長小隊長,升一級也在情理之中。
十六級了,不但屬性多了一點,最重要的還是狀態全滿。
這樣就有再戰的機會了。蘇平現在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精力,所有的傷口都已經恢複的完好如初。
“來吧!”
蘇平反衝山下,他知道剩下的七十餘人正在趕來支援。
殺光他們!
眨眼間,蘇平已經趕到了他們的麵前,他們正沿著這小路飛速的往上支援,誰知道居然碰上了這個煞星。
“難道說三護衛已經被他殺了?”其中一個小隊長驚道。
“不可能,三護衛是何等厲害,三人聯手,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打得過,他怎麼可能!”另一個小隊長不敢相信。
蘇平冷冷一笑,手中白玉劍飛起,這小路是最方便的路,他算定了這些人必定沿著這條路上來,然而這條路也是極為狹窄的,畢竟這是一座山,能開鑿出一條方便的路已很不容易!
狹路相逢勇者勝,在這狹路之上,蘇平一時間要對付的人隻不過兩三名而已,根本無需擔心被包圍,因而直衝過去,一瞬之間,他便已斬殺其中三人。
……
“您真的決定退隱江湖了嗎?”
“是的,我堅持不下去了。”
“不要報仇了嗎?”
“我淫人妻子,該受此報。”
“這樣看,那可就錯了。”
“哪裏錯了?”
“您已經喪失了鬥誌,您不該喪失鬥誌,大丈夫無論怎麼做,都不應該喪失鬥誌。”
“這似乎很廢話。”
“是嗎?”
說完是嗎這兩個字,雷動注視著雷振東的灼然目光收了回去,不安的交織了兩手細長的手指,緩緩的道:“為何鬥誌很重要呢?因為一個人若是不想,就什麼事都做不成了,您即便不考慮到自己,也要考慮到以後的事業,這樣下去,您總有一天會被別人踩在腳下的。”
“報應嗎?”雷振東人似乎已經十分頹廢,什麼都不想做。
“那不是報應,人定勝天,這才是真理。”雷動緩緩的道,“您若相信報應,那可就錯了,那隻是您不夠強,若是您夠強,報應就應不到您的頭上。”
“那你說應該怎麼做?”雷振東問道。
“重振旗鼓。”雷動隻吐出這四個字。
雷振東突然之間放聲大笑:“我家財沒了一半,你讓我重振旗鼓,我拿什麼重振旗鼓!我損失一半財產,卻落個等級還不如別人的下場,這就是重振旗鼓?”
雷動知道雷振東是被打擊的有點精神失常,但是自己受了往年雷振東父親的恩情,不得不在這裏還清,想了想,斟酌道:“不要說損失了一半的家財,就算是全沒了,也能夠賺回來,您的祖先,不就是白手起家,發展到今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