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頓時就安靜下來了。
一眾國手紛紛心有餘悸。
竇德這裏看看,哪裏看看,臉上有茫然之色,他很想發問,可是現場安靜的有些嚇人,他又不敢發出聲音,隻能是把話都咽下去了。
許陽看了他們一眼,沒多別的,就問道:“高老的二便情況怎麼樣?”
劉宣伯問孫子易:“五呢,去哪兒了?”
孫子易:“他直接去藥房了,親自煎藥去了。”
眾人紛紛皺眉。
劉宣伯沉聲道:“讓他別煎藥了,快把他叫上來。”
“好。”孫子易忙答應。
許陽聽了這話,又看了看眾人的反應。看樣子他們是已經遣方用藥了,許陽看了他們的臉色,也非常識趣地沒有問他們要方子看。
許陽也不禁有些心有餘悸,還好他及時知道消息,並且及時趕到了,不然高華信就真的危險了。
一個六陰脈把這群國手給坑慘了,脈證相符,亡陽欲脫症狀非常明顯,當然直接回陽救逆了。
可誰能想到這居然是個實熱證,你再要是用回陽的藥,這不就是火上澆油嘛,能不出問題嗎?
許陽對高華信也有些無語,你好端端的跟你徒弟隱瞞自己是六陰脈幹嘛,這個老家夥,差點把自己給玩脫了。
很快,五就被叫上來了。
“怎麼了?”助理還有些懵地看著眼前這群人。
劉宣伯指了指許陽,道:“五,許陽醫生有些話要問你,你認真仔細回答。”
助理看看眼前幾人,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這怎麼還有許陽的事兒呢,不過他還是點點頭,:“好。”
許陽問:“高老的二便情況怎麼樣?”
助理回道:“那我上哪兒知道去啊。”
旁邊人紛紛無語。
助理立刻叫屈道:“不是昨高老還是好好的,那我也不能見兒問他大便怎麼樣啊,便好好啊,這也不是人話呀!”
眾人也有些無奈,生活助理終究隻是助理,是個外人,這麼隱私的事情也不會給他聽。
而高老是沒有家人的,自從高老妻子和孩子回鄉探親死於地震災難之後,高老就終生未娶了,所以老年了才找了助理和保姆來照顧他的生活。
助理見眾人不話,他頓時也委屈了,就聲道:“我也是今早上才見到高老這樣的,我昨兒還見著他沒什麼呢,煙也照抽,飯也照吃,就隻身上有些不利索。”
“抽煙?”許陽頓時一怔。
助理看許陽:“對啊,抽煙。”
許陽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從前,在那次抗擊乙腦的後期,大家都累的不行了,高華信也被那群醫生帶的開始抽起了煙。
隻是那個年代的男人,很少有不抽煙的,別的人倒是也沒什麼,隻是許陽勸過這子幾次。再後來,許陽回到了現實,就不清楚那邊的情況了。
許陽立刻問助理:“高老這幾十年是不是從來沒戒過煙。”
助理頓時一噎,這話他可沒法回答了,他跟著高老才幾年啊,頂多知道這幾年的情況啊,哪裏知道幾十年啊。
助理立刻用求助的眼神看劉宣伯。
大徒弟劉宣伯也是微微頷首,他:“自打我跟師以來,幾十年了,高師從來沒有斷過香煙,每幾乎都要抽上一包,就算現在年紀大了,一也有半包的量。”
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