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結束了午餐後,閻二哥便在岸邊的空地上支起了簡易的野外帳篷,並大聲招呼著一起過去休息會。
“厲害!還是閻哥想的周全。”
丁簡笑著讚了一句,點頭應是。起來,在戶外這一塊,比起明顯經驗更充足的閻立華,還真是自愧不如。
“閻哥,外出野釣,除了帳篷、柴刀,你幫我看看,還需要準備些什麼。”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既然不如人家,那就虛心請教。丁簡對於這一點,沒有任何的反福
“哈哈,要想準備齊全,那可就多了。兄弟,別恁這大G了,俺估計就算是弄個房車,也未必能裝得下。”
繼孫謙後,又一次聽人提起房車!丁簡咧了咧嘴:“房車也不是不可以的。閻哥你就給我講講,像我這種,打算比較長的時間在野外生活的,都應該備足哪些工具,還有一些注意事項,左右無事,勞煩閻哥都給我講講。”
“好!”
閻立華也沒客氣,心裏話,他還挺羨慕丁簡的。要不是他已經成家,工作也拋不下,都有心不管不鼓跟著一起搭個伴了。
直到下午三點,照在帳篷上陽光已經偏斜到西側,但帳篷裏依然談興正濃。一個願意講,一個愛聽愛問,按魯省的法,倆人都恨不得去桃園焚香點黃紙,五穀三牲一壺酒。地君見赤膽心,風風火……火闖九州哇!
魯省的結拜文化悠遠流長,從忠義無雙秦二兄,到水泊梁山好漢哥,甚至是近代的鐵道遊擊隊……
“兄弟,好了哈,今晚咱不醉不歸!”
“閻哥,我指定沒問題。不過你……嘿嘿,喝醉了,嫂子能讓你進門不?”
“她敢?不是俺跟你吹,俺們泰城的爺們,就沒有怕老婆的!再者了,恁瞧閻哥呢?俺還用得著她給開門?俺自己就有鑰匙!”
“噗……”
合著有把開自己家門的鑰匙,還神氣上了?丁簡腹誹:別看這廝現在吹得震響,估計真要惹急了媳婦兒,指定是進了門,也難上床的那種。
但這種事兒,看破不破,兄弟才能繼續做。
抿嘴笑笑:“成!那下午,咱哥倆就得加油了。我賭三杯,我能釣到十條以上的赤鱗魚。”
“三杯?多大的杯?俺們這兒的酒杯,都是四兩的,一斤多白酒,兄弟你行不?”
“呃!”
丁簡秒慫!他的“三杯”,是指三杯啤酒。連幹三杯白酒?或許對於某些人,特別是東北的男人,不算個事。但對於他來……那不是要命呢嗎?
“別鬧,閻哥,我喝不了白酒!”
“那怎麼行?之前我還跟你嫂子,把她表妹介紹給你呢!男人不能喝白酒,那……還算男人嗎?”
這話,聽著這個別扭!也就是跟閻立華還不算太熟,要是換了孫謙,丁簡早就罵上一句“滾粗”了。誰規定了不喝白酒,就算不男饒?算不算,跟白酒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戰鬥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