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孑然無法,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隻好默默的坐了下來,端著茶杯在那裏發呆,很是安靜。
突然,沉昕清亮的聲音在院中響起,“溫孑然,你在裏麵嗎?我來看你了。”
隻見沉昕一把推開院子門口,巡視了一周,孤零零的一個人也沒有,安靜極了,於是便大聲的喊道。
在屋內的兩人立馬被驚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雙目對視,眼裏有些慌亂。
“你……快把衣服穿好。”樓安安很是無措,指著溫孑然,磕磕絆絆的說道。
溫孑然聞言,看向了自己,剛剛為了避嫌就穿了一件外袍,這要是讓沉昕看到,還不知道要怎麼誤會打趣了呢。
於是,眼神示意安安拖延一下時間,立馬回到內屋。
高度緊張的樓安安清晰的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不等沉昕推門,立馬就衝了出去。
“沉昕,你怎麼來了?”樓安安掩飾著內心的緊張,一蹦一蹦的拉住沉昕的手,一臉驚訝的問道。
“我來看看溫孑然,你什麼時候來了呀。”沉昕看到眼前笑吟吟的人兒,雖然有些驚訝,但一想到兩人之前種種奇怪的氣氛,便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樓安安臉僵了,一瞬間感覺沉昕已經看穿了自己,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我也是剛來。”樓安安微微有些臉紅了。
沉昕了然,心裏很是偷笑,但麵上依舊是一副平靜的樣子,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把挽著樓安安,兩人走進去了。
屋內,溫孑然已經快速的換好衣服,一本正經的端坐在桌子前,就好像剛剛才知道沉昕會來了似的,臉上擺的恰到好處的驚訝。
不行,要是我坐在這裏的話,沉昕會不會誤會我和安安有情況,到時候又解釋不清楚,我可不能出現在這裏。
莫名其妙的想法引導他立馬轉身回到內閣,打算在床上裝病敷衍一下。
剛剛躺好,沉昕就推門進來了,溫孑然隻能立馬平靜自己跳的很是歡快的心跳,努力平緩著氣息,裝作一副頭疼的樣子。
“溫孑然,你現在怎麼樣了?”沉昕有些疑惑,人不在桌子旁,會在哪裏呢?
溫孑然立馬應聲答道:“咳咳,我沒事,就是有些頭疼。”
知道兩人在外邊透著帷幔,看不清楚什麼情況,但還是用手輕撫著額頭,打算做戲要做全套嘛。
不然等會兒樓安安又突然拉開帷幔,我在那裏神色無異,可不就慘了。
“頭疼?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進去看看你吧。”沉昕有些狐疑,明明一身的傷口,怎麼會頭疼呢?難不成是發熱了?這可得快點喊太醫醫治不成啊。
“不用不用,我知道自己的身體,躺一會兒就好了,而且臉色難看的很,怕嚇著你,你就先回去吧。”溫孑然揪著心連忙回答道。
沉昕身後的樓安安臉上也是一片驚訝,隻因為微微落後一步錯過了。
“對啊,沉昕,我剛剛來看他,他也說頭疼不能見人,氣死我了,明明我們三個玩的那麼好,他卻拒絕我們的探病。”樓安安一臉氣鼓鼓的說著,語氣很是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