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雙眸已經是通紅一片的看著聞人珺,眼中的凝聚是無盡的思念和悲痛,他看著聞人珺的麵容就像是透過她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於是,他下意識的開口問向了聞人珺,卻又像是肯定的說道,“是,是君暮的孩子。”
但是這卻讓一旁的黑臉宗主,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瘋狂,他似乎手足無措,心中的殺意充斥卻又有愧疚壓製,還有點理性尚存在,但是卻在不停的磨損消耗著。
這一刻的聞人珺卻知道了,看來自己的母親和他們的淵源不淺,他們之間發生了許多事情,是她所想不到的。
不過眼下自己打不過這個黑臉宗主,於是她隻能順水推舟,“我的母親究竟和你們是何關係?”
大長老可能是出於她是君暮的骨肉,愛屋及烏之下對她異常的溫柔、慈祥,他露出一個幾十年來都不曾露出過的笑容,“這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不提也罷,總之和我們關係匪淺就是了。”
他實在是難以啟口,他們之間的關係實在是複雜,尤其是自家的宗主和君暮。
聞人珺聽到了自己不想聽到的廢話,眉頭緊緊的褶皺了起來,隨後看向了那黑臉的宗主,見他還在不停地顫抖、壓製,她心中有些不爽了。
於是,她十分挑釁的看著他,語氣也帶著點鄙夷,“怎麼?堂堂宗主對往事避而不談,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最起碼,死也得讓我死的明白不是嗎?還是說,自己做的事情實在是難以啟齒,說出來怕自己都無法開口?”
果然,聞人珺的話是一個很高的燃點,瞬間讓他原地爆炸,他憤怒的抬頭,臉部都在抽搐,不過他要是動手了那就映證了聞人珺的話。
他看著周圍那一個個白衣飄飄的子弟,全都用著好奇的眸子圍觀著自己,就像是在隨時監督自己出差錯一般,讓他更加的束手束腳。
他攥了攥拳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笑,“你想知道?那麼我就告訴你,沒什麼好隱瞞的,畢竟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少。”
大長老一聽,以為自己聽錯了,“宗主,你?”
“哼,這件事情她應該知道!”沒想到他現在是認真的,麵對大長老的質疑,他反而更加的堅定。
說完,他指了指大長老還有甄老四,“十幾年前,我還有他們二人,一起去世俗遊曆遇見了同樣遊曆的君暮。”
說到這裏,他停了一下就像是回到了過去,整個人變得回味無窮了起來,“君暮不僅是外貌,最主要的是她的性格和內在。
她極其有才華,有和別人完全不同的思想,每句話都能一針見血,她仿佛是跳脫出來看這個世界的人,她不被束縛就像是一個自由自在的小鳥兒一般,但是她卻十分的溫柔,不管是什麼她都可以照顧得到,和她在一起可以真實的感受到幸福。
於是我和大長老就對她一發不可自拔的沉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