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破魂氣跑了小師妹,讓魯懷仁失望、秦增華生氣,更讓他身邊的六師弟來了興致。
“展師哥,你真的給小師妹一百塊金玉石?”
六師弟悄悄的問展破魂,意圖也要分潤一些。
“假的,不多說點,師父怎麼會找她要。”
“我就敬佩展師哥這點。你就說武館裏誰敢對小師妹說個不字?師哥你敢說還敢坑……”
展破魂偷偷遞過去幾塊金玉石。
“我就敬佩展師哥的大方,武館裏就師哥你有情有義。”
老六接過展破魂遞過來的幾塊金玉石,麻溜的揣進了口袋。
這時候師父說道:“好了,增華你去把裝備給分了。回去都好好的養養神,別到時候給武館丟臉。”
“我的不要,給老五吧。”
展破魂說完就要走。
“這是借的,是要歸還的。怎麼能給老五?”
剛剛被小師妹親一口的大師兄,快、感還沒有到達心髒,就被展破魂攪和了。現在聽到展破魂這樣說,那口氣可真是不善良。
“他說借就借?是我們拿命去打。你還真實在。”
說完,展破魂磕磕煙鬥裏的煙絲,把煙袋纏好,又和大師兄說:“要還你還,我是不還。”
“我也不還。”
老六王曉飛搶過一套,拿起一柄百煉鋼刀,跟在了展破魂的後麵,一起出了書房。
“師父你看老四他!”
師父擺擺手。
“按他說的吧,還不還看自己。”
秦增華氣哼哼的拿起一套防具,頭也不回的走了。
“師父,這套防具徒弟就給五師弟帶去了。”
師父點點頭。
“師父晚安,徒弟告退。”
是老二魯懷仁,非常有禮貌的和師父告辭。師父胡飛傑看著一一離開的弟子,微微可查的搖搖頭。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又笑了出來。
上官守規離開的當天算起,距離耀世樓開打,隻有半月的時間了。
出了武館的展破魂,無所事事的在街上溜達。嘴裏嚼著狗尾巴草的根兒。手裏把、玩著小茶壺。每走兩步還來上那麼一口。
“誒呀,這天寒地凍的天兒,可是讓小爺難熬啊。”
展破魂停住了腳,仰脖兒望著天,文縐縐的說:“長夜漫漫隻有茶壺相伴,嘴裏無食隻有狗尾巴草根兒解悶。這該來的人……像隻小烏龜一樣的慢呀!”
一道影子應聲出現,就在展破魂的身前。展破魂二話不說,連腿登時踢出。
唰唰唰!對著影子的咽喉和雙肩,三腿同時踢到。
影子左晃右躲。踢向咽喉的那一腳竟然是側身閃開。
“太慢了、太慢了!跟個王八一樣慢!”
影子一邊說一邊近身,也是連腿踢出。同樣的三腳、同樣的目標,具是踢了個實在。
一齊出現在視線裏的三隻腳,展破魂避無可避隻能後退。左腳點地,右腳踏實的同時奮力一蹬。整個身體猛的向後飛出。
與此同時展破魂的雙臂在胸前橫起重疊,實實的擋住了對方踢出的連腿,並借力讓自己飛出去的更遠,好與對方脫離開來。
突然出現的影子人可不會讓展破魂逞心如意。展破魂落地,影子人已到。又是連腿,又是相同的部位。隻是這一次更加的快。快到展破魂隻是模糊的看到三個鞋底,印在了自己的臉上。
“跑都是那麼慢,你還真是個王八!”
展破魂像是嘴裏吐出的狗尾巴草根兒一樣,飛落在了地上。十米開外的地上。
影子搖搖頭,輕蔑的說:“摔得真難看,也和王八一樣!”
展破魂趴在地上不起來也不說話。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土疙瘩。
“優璿那丫頭說了,你口袋裏可是還有一千塊金玉石。”
“師父,小師妹的話你也能信?”
影子走了前來。手裏有東西被拋上拋下。月光大亮的夜色裏,金玉石散發出了別樣的光芒。
“給出二十塊金玉石的時候,胡優璿的話還是可信幾分的。”
“師父,小師妹口袋裏還有金玉石!她沒全給你!”
“要是都給了還是我閨女嗎?”
胡飛傑寶貝似的把手裏的金玉石裝進口袋裏。笑吟吟的說:“再說一個女孩子在外,怎麼樣也得有點金玉石壓兜不是?”
展破魂再次的默不作聲。他知道,不管小師妹那死丫頭說自己有多少塊金玉石師父這老烏龜都不信。他隻相信到手的金玉石有多少。
“反正這次還得破財!”展破魂想到這裏心就疼。“麻痹的!自己腦袋掖褲腰帶上拚命換來點金玉石,就這麼白白的沒了?”
胡飛傑的笑容沒有消,反而更是有些盛的瞧著展破魂。對,是瞧著,不是看著。
瞧著還賴在地上不起來的四徒弟,胡飛傑的話裏帶著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