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弟你不要攔我。殺了他,我就離開紫花嶺。就算華千古回來也找不到我。再說了,華千古去的可是關門山。指不定就死在那裏了。”
朱彥理看著門外說道:“要殺也別在這裏殺,帶出去。”
“謝了。朱老弟,你這份恩情我會記在心裏的。”
程葉葉和朱彥理架起展破魂走出了馬房,向馬廄後麵的紫花湖走去。皇上一瘸一拐的後麵跟著,還拚命的嚶嚶嚶的叫喚。
經過弟子房,裏麵鴉雀無聲。顯得皇上的叫聲,分外的刺耳。
來到了紫花湖邊,程葉葉一把丟下展破魂舉棍就要砸,朱彥理再次的攔住了他。
朱彥理說:“丟湖裏淹死他。”
程葉葉不同意。
“我要親手砸開他的腦袋,我要看見他的腦漿,我要用他的腦殼喝這紫花湖的水!”
程葉葉的鐵棍當頭猛砸!
朱彥理不忍的扭過了頭!
皇上尖叫著撲了過來!
“你不知道棍子砸過後的頭蓋骨,是盛不了水的嗎?”
這句話和一把刀出現在了程葉葉的眼睛裏。
“砸碎的碗還能盛水嗎?不能。我來告訴你,隻有刀切開的腦殼,才能用來盛水。”
霸天刀插透了程葉葉的胸口,刺透身體裏的心髒。高舉的鐵棍已經無力的落在了展破魂的身上。
拿著霸天刀的手,有力。說出的話,有用。
因為你不聽,你也會死。
朱彥理不想死,他就非常聽展破魂的話。
展破魂讓他轉過來,他就轉過來。
展破魂讓他看著程葉葉的腦殼被削開,他就看著。
展破魂讓他拿著半個腦殼,他就拿起來。讓他挖空,他就挖空。
展破魂讓他用腦殼盛水,他就用程葉葉的半個腦殼舀了一下湖水。
展破魂讓他喝下去。
朱彥理就端著程葉葉的腦殼,跪在展破魂的跟前。
他實在喝不下去。
腦殼上的頭發還纏在他的手指上,白白的腦漿和紅紅的血,混在了一起。朱彥理在挖空腦殼的時候,就已經崩潰了。
“你和程葉葉是不是兄弟。”
“不是。”
“可是我一直在聽你們說話。你們是兄弟。”
“是,我們是兄弟。”
“那好,你兄弟要用腦殼盛水喝。現在他不在了,你是他兄弟,你就替他喝。”
“展師兄,繞過我吧。我也是聽命與人。”
“你能說出這句話,說明你還很清醒。也說明,你根本就不是一個懦弱的人。刀在你的手裏,我沒有刀,你為什麼不殺我,替你兄弟報仇?替你的主子把我從這天底下清除掉?”
朱彥理的身邊就是霸天刀,可是他連一眼都不敢去看。
“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還有力氣殺程葉葉?”
“我沒有。”
“不管你有沒有,我都相信,你有。那麼問題來了,你想不想知道答案?”
“我不想。”
展破魂手裏又出現一把刀,剁掉了朱彥理的一隻耳朵。
“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還有刀?我這刀是從哪裏來的?”
“我沒有啊!饒過我吧展爺爺!”
“不管你有沒有,我都相信,你有。那麼問題又來了,你到底想不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