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兒笑著笑著就想起了,她回來前和展破魂在小瀑布前發生的事。
當天林芳兒是去洗衣裳。身上的衣裳被水濺濕了。和今天周若琳的穿著相視得很。看得展破魂也如莫言盛如此。
這林某人還拿了把匕首放在展破魂的那個上,隨後依偎在了展破魂的懷裏。那把展破魂難受的……莫言盛的好像小了點。
瀑布很小,在瀑布下的水潭邊的山石上,隻會感覺到點點涼意,不會有水花飛濺。逃離林大靠山魔爪的展破魂坐在山石上,看著在水潭裏戲水的林芳兒。
“小混蛋,你不下來玩嗎?”
“不、多幼稚。”
林芳兒扭了扭身子。問展破魂:“這樣幼稚嗎?”
“更加的幼稚。”
展破魂說完,有意的夾起了雙腿。
想到這裏林芳兒忽然起意,慢慢的站起身來……急速的扭動身子,在莫言盛的跟前。隨即就是哈哈大笑起來。
莫言盛完全沒有法子,隻能有些氣急敗壞的說:“你還有完沒完了。”
“我,我以為……嗬嗬,我以為男人的都一樣呢。哈哈哈……”
一樣?莫言盛心裏咯噔一下。花叢中的飛行物,媳婦姑娘堆裏的慣客,莫言盛十分明白林芳兒口中說出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們已經……
看林芳兒的麵相,並不像破了身的樣子。莫言盛試探的問了句:“男人有什麼是一樣的?”
“沒沒沒,什麼都沒有。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好容易憋住了笑,林芳兒說起了來意。
“周闖是五門在清涼大山脈裏主管分配任務的人。小混蛋屢次被坑,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應該知道些情況。周闖是墨言府裏的人,我來問下莫哥哥,是不是周闖和小混蛋有什麼仇怨?”
“他們之間能有什麼冤仇?不過要是說喜事的話,倒是有那麼一件。”
“喜事?”
“剛剛周若琳從我這裏離開你也看見了。”
“是啊。”
林芳兒又想要笑。莫言盛沒覺著這有什麼好笑的。不過還是趕忙拿話震住了林芳兒。
“展師弟對周若琳有意。”
“不可能!展破魂是什麼禍他自己還不明白?”
“可能不可能的,這是周闖親口和我說的。周若琳的心思在我身上,我不否認。可是我的心在哪裏,師妹你也清楚。”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怎麼什麼事情都能扯到我身上。”
“你不是展破魂的靠山嗎?有了你這座靠山他展破魂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的?還有,信與不信都在你,而且我也沒有說展師弟真的做了這樣的事。這一切不過都是周闖的一口之言。不過周闖要是真的與展師弟被陰有關,那也是因為這唯一一個原因。”
“我要親口問他!哼哼!總不能仗我的勢欺他想要欺的人。”
“好,我也要問問周闖。不管因為什麼,他都不應該那樣做。如果這真是他做的話。”
“莫師兄,周闖在哪裏?”
“最後的任務周闖也參加了,等他回來你再問。放心,如果真是他做的,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林芳兒看看天色。天色漸暗,這是她離開清涼大山脈的第五天。明日,就是展破魂出任務之時。
林芳兒悶悶不樂的走了,和剛剛之前的大笑,對比的鮮明。莫言盛知道這樣幾句話,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不過假話說多了,也就是真話了。不是嗎?
林芳兒回到閨.房,仰躺在香噴噴的大床.上。歪著頭,看去了床.上的靠枕。小混蛋中毒的時候就躺在了這張床.上麵,還倚靠過這個靠枕。
想著想著林芳兒想起了,她從看到展破魂的第一眼起,一直到五天前離開清涼大山脈,她看到他的最後一眼,這之間發生的事。
倚上了靠枕,林芳兒說:“他也應該有自己的愛情,有自己喜歡的女人。他……我這樣做好嗎?”
林芳兒發現,她和展破魂之間還真的沒有發生什麼,能讓她感到刻骨銘心的事情。
展破魂真是一個守信的人。在第六日一早,展破魂就去了傭兵交易會。可能是去的早,鐵匠還沒有到。展破魂在鐵匠的攤位前打坐調息,靜等著鐵匠。
姍姍來遲的鐵匠終於還是來了。
“不好意思,來晚了。誒,不對。是你來早了吧。”
“看來你的心情很好。這樣看,我的心情也應該可以變好。”
“你的心情很差嗎?”
鐵匠邊說邊把薄皮球向外拿。
“這是百煉的,要不要試驗。”鐵匠問展破魂。
“當然。”
“不過可得提前說好。這百煉的你要是試驗了,達到要求了可是算你的。要是沒達到,自然都是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