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裏,除了戒備就是尋找身體裏好似不存在的東西,展破魂完全的不再想其他的事情。一天一天的過去,展破魂全麵的恢複。終於,看起來展破魂有了正常人的模樣。隻不過還是在咳嗽,樣子還是那麼的衰老。
曲向南和南岩並騎在隊伍的中間。
“曲哥,你看向陽那小子怎麼樣?”
“我倒是看好向說。”
“你別說,他們兄弟倆要是不知道的,誰會相信他們是親兄弟?”
向說就是那位有著漂亮胡須和眉毛的,年輕相師。
“南岩老弟,完成這一次任務我就會歸老。向家兄弟怕是要全擔在你的肩頭上了。”
“曲哥,不是向大哥哪能有我們的今天。早死在龍鳳溝了。他們的後人我們不擔著,誰擔?”
“是啊,當年龍鳳溝一戰,我們順安鏢局可是傷了元氣。”
“別說那個了,曲哥。水總鏢頭的千金要招親,你說我們是推薦向陽還是向說?”
“問他們的意思吧,誰願意誰上。”
“要是兩人都願意呢?”
“那就都推薦。”
“這有點不好吧。”
真的不好,有一種曲向南熟悉的聲音傳進耳朵裏。這種熟悉的、特別的聲音響起,曲向南就知道是弓射.出箭的時候,才會發出的聲音。可是這一次的聲音有些特別,好像……有點刺耳,還有點悶。
隻是這麼想一下,或者說是反應了一下,曲向南就閃開了原來的位置。那南岩也是如此。整個鏢隊隻有他們倆人這樣做。
兩個武將這樣做。展破魂呢?他是什麼反應?
他的反應是射箭。因為讓曲向南和南岩做出反應的箭,就是他射.出的。
展破魂的藏物袋裏還有些沒有機會出售的重弓,帶有毒的重弓。
鑽山箭穿過曲向南和南岩的中間,射向了向陽的身後。
目標當然不是向陽,而是突然出現在向陽麵前的一把刀。
叮!就在自己麵前出現的刀被忽然出現的箭撞歪。那刀尖沒有刺穿自己的胸膛,隻是劃開了自己的肋。
疼和怕混合在一起,向陽不知道怎麼處理。是喊疼?還是用叫喊把‘怕’嚇走?
第二支箭又從自己的身邊經過。
現在向陽才知道自己不應該理會疼不疼,更不應該怕。應該做的是逃。
後翻身,向陽離開了踏雲馬。手裏的鏢局大旗還是沒有丟。自從開始走鏢,自己就被人反複的告誡,人在旗在,人亡旗也不能亡!
自己的爹就是為了這麵旗死的。
第三支箭再次的迫開了追趕向陽的刀。
等第四刀落下的時候,曲向南的劍迎了上來。
難得的一段筆直的山路,隻是有些坡度。馬匹走的輕鬆,人走的放鬆。隻有展破魂緊張,隻有展破魂明白。人隻有在放鬆的時候,才會露出破綻。
一群黑衣人在大白天出現在了山路上,將鏢隊團團圍住。
展破魂隻是射.出了六箭,雙方已經迫不及待地混戰在了一起。
沒有收弓,展破魂依然搭箭在手。現在還不到展露實力的時候,也沒有必要。出現的殺手們更像是來殺人,而不是來劫鏢的。不過殺手的修為不怎麼樣,和鏢師們旗鼓相當。
就算是領頭的,也隻是武將的修為。比曲向南、南岩的水平還要稍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