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兒咬咬牙,有些賭氣的樣子。“後天之前,你找時間圓房吧。”
“沒興趣。”
“我也沒興趣。隻是成婚後要去見皇後。沒有圓房會被人說林家教女無方,壞了林家的名聲。”
“那現在就圓!”
無論多麼複雜的衣服,難穿的衣服,在脫下的時候都是那麼的快。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如她穿衣;壞了一個女人的心,如脫她衣。
鬼知道展破魂怎麼了。圓了一次,竟然圓到了自己破了皮,林芳兒昏了頭。時間都不知道過去多久,隻是知道傲視等自己倆等到了心煩。
“你來說,我喝了幾杯茶了?”
傲視問一邊的丫鬟。丫鬟賊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說:“奴婢燒了三壺水,現在都沒了。”
“聽到沒有?”傲視問展破魂。展破魂不害臊,林芳兒也是沒事人一樣。這倒是讓傲視好奇。誰家小媳婦初經人事竟然如此淡定。
“師父,沒辦法啊。徒兒天賦異稟,神力專項。”
“神力專項?去你、娘的!”傲視笑罵。“虧你能說出這樣的話,還當著人麵說。”
“嘿嘿。師父有什麼吩咐?”
“後天就要走了。你明天要去見皇上辭行。你所有的私事都要在今天處理好。後天一早我們出發。”
“隻是這件事嗎?”
“還有一件就是馴龍牌的事。”
展破魂心裏咯噔一下,默念:“難倒現在就要說嗎?”
“徒兒現在有幾塊馴龍牌了?”
“五塊。手裏有四塊,還一塊放在了千源那裏。”
“怎麼放在了他那裏?”
“還是那一次,解圍隱城。千源的師父來了。”
“奧,我知道了。”傲視沉吟下說道:“那就先留著。其他的你要保管好。依我看還是放在皇上那裏穩妥。”
“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徒兒照辦。”
“這麼聽話嗎?”
“師父你是少了解。徒兒本就是一個聽話的人。”
“那好吧。你把那個蠻女送給我吧。”
“師父,她不是我的,她是我朋友。我這次回傲意山還指望著師父帶著一起走呢。”
“好小子,知道用輩分套住師父了。”
“師父真是想要,徒兒去給師父說項說項?隻是怕師娘不甚高興。可別再壞了家裏和睦什麼的。”傲視抖手就是一記腦瓜崩。“越說越沒個尊卑。”
展破魂濺笑一會兒,等林芳兒走了後,傲視才說出了他來這裏的目的。
“新軍的事。皇上無法平衡林家和華家。因為你的存在,華家這一次的態度很強硬。林家付出了林芳兒,加上林定海的存在。更是一步不讓,非要新軍完整的指揮權。”
“華家出人出力身家都砸在新軍上了,你讓他袖手旁觀?說不通的。”
“當然說不通,所以皇上很煩。”
“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了?我有什麼東西能讓他打?”
“盛克來這個名字我是聽說過的。”
展破魂叼煙鬥的嘴哆嗦下,煙鬥掉了下來。“誒呀我的糙行。”
“不要覺著意外。一些重要的人和地方,都是有很多雙眼睛在看著。想要完全的隱藏一些事,需要的是實力和一些小小的運氣。”
“說吧師父。皇上的主意是啥。”
“盛克來無銜,行監軍權。主帥任了林山魂。林定海隨軍。華家隻有華有慧任了偏將。先鋒給了林守廉。”
“林守廉?他不行啊。”
“行與不行的,都是林家的事。戰敗自有林家人擔著,跟你都沒有什麼關係。你隻要通知盛克來,讓他履任便可。”
“行,我讓他履任。不過他願意不願意的,我沒辦法給決定。”
“你通知了就成。”傲視說過了這些便離開。展破魂知道躲不過去,隻能讓熊罷天找了信鷹,將消息發往了新城。
下午展破魂哪裏也沒有去,都在周若琳的房間裏呆著。隻是呆著什麼也沒有做,說說話而已。
第二天大清早,展破魂和林芳兒一齊去了皇宮。展破魂去見了皇上,林芳兒去見了皇後。
還是在養心殿,皇上俯在龍案上處理著上麵堆積如山的奏折。
“看你氣色不錯,朕也放心了。”
“皇上,明兒臣弟就要遠赴傲意山學藝。再也不能為皇上分憂,心痛啊。”
放下手中筆,皇上說道:“既然想要說這樣的話,就去請教個先生,學些通順的話再來說。”
“來時候沒想,到了地頭才想起這個。嘿嘿,皇上啊,你是咋知道的盛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