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是這裏。”石敢勇說:“我在這裏,還有一隊實力強橫的敵人在,你說秦家不會利用?”
“大哥,那二哥不讓老七來是什麼意思?”石敢行的大嗓門讓石敢勇非常的不悅。“看看你,有點事情就用嗓門喊。你的腦子留著幹什麼?”
“事情明擺著。二哥那個鬼精明的腦子會想不到這些?”
“六弟你也不要誤會二哥。我來的時候二哥讓我帶著石像來的。”
聽三哥說帶來了石像,石敢行登時沒了脾氣。“帶石像來了。那還不錯。”
“你以後長長心吧!”石敢勇嗬斥了六弟。石敢天好像不喜歡聽這樣的話也不喜歡敘舊。徑直問了石敢勇齊星莊的事要怎麼做。
石敢勇說道:“就算我們要息事寧人,對方也不會容我們這樣。還有,我們石家裏到底是誰惹到了他?”
石敢天說道:“暫時還沒有問出來,不過一定會有答案的。不然不會讓那個尤回魂如此的下狠手。”
石敢勇緊緊的皺眉,一點也鬆懈不下來。“一個武天境,其他的都是武人境以上。這還是明麵上的實力。背後還會有多少?”
“不用說背後。就是這些人都能夠將石家攪和個雞犬不寧。”石敢天說:“不過比較起來,我還是想先知道這個尤回魂到底是誰。”
石敢勇問石敢行。“這些天了,那些人有什麼動靜?”
“他們的人出沒坊市和結義會。結義會沒有問出來什麼,不過在坊市我打聽到他們在購買震山丸一類的東西。”
“動用關係去結義會。查查他到底發布了什麼任務。”
“成,我馬上去。”
石敢行出了齊星莊。石敢天輕搖手中的折扇。“現在情報的收集並不是首要的。最主要的是葉拳的態度。”
“葉拳的態度?如果他選擇中立會是最好的態度。不過看起來他有可能會幫那夥人。”
“如果尤回魂在和中尊使者交易的那一天做出什麼變故,石家應該如何選擇?”
石敢勇說:“去了就是參與,不參與就不要去。”
“那可是避無可避了。”
“老三,不要想著避開。齊星莊的事如果處理不好,石家就會走下坡路。”
“大哥,沒有那麼嚴重吧?”
“我們有著三足樽的盟友,還被人如此痛打,你說石家在沒有了三足樽的支持後,會變成什麼局麵?”
“隻要烏薑在,三足樽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三足樽要的就是你這樣的想法。他們巴不得出一些類似齊星莊的事。要不然怎麼能顯示出他們的重要?”石敢勇恨恨的說道:“石家隻是一個手裏有根大棒子的孩子。那些大人需要這根大棒子,又怕拿棒子的孩子不聽話,又怕孩子長大了用這根大棒子去打他們。你說這個孩子是不是很委屈?”
“當然委屈。大哥,我不是不知道三足樽是在用這件事讓我們低頭,讓我們永遠的靠著他們。可是大哥你有沒有想過,石家的實力本就是在他們之下。如果非要和他們平起平坐,那是不現實的。”
“看看我們的對手。秦家有誰在幫?這些年了,我們哪一次能將秦家徹底打敗?三弟,靠人不如靠己。”
在石家存在著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大哥石敢勇是一種,以二哥石敢冠為首的是另外一種。老二石敢冠提倡韜光養晦,老大石敢勇就是勇往直前。兩種觀點兩支派係對抗了很多年,誰也沒能徹底的壓製住對方。
在齊星莊如此重大的事件裏,七大長老竟然隻有三位到場。這已經很能說明情況,石家的內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你能來我還是很高興。說明老二沒有徹底昏頭。”
“在這種大是大非麵前,二哥還是有分寸的。”
“好吧,你先休息。我去見見中尊使者。”
“那我先下去了。”
石敢天走後石敢勇去找了中尊使者,商議幾天後的交易。
秋雨後的深山,會更加的寒冷。給人的感覺竟是比那深冬還要冷。如果有風會讓人無法忍受。如果是在山峰上,沒有些意誌力的人,就算有修為在身也無法堅持。
小陰山山峰上的人,意誌力都是很強的。在有些瘋狂的大風中,山峰上的人各個如標槍,筆直的立在山峰上。對麵的春陽、峰就要好很多,風變得有些小。
“三哥,你說大哥讓我們提前占了這小陰山的山頭有什麼用?如果那邊動手大哥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
“六弟不用擔心。依著大哥的修為,就算不敵也不會有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