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分?對一頭蠢驢我那叫過分嗎?我那是對驢彈琴!”
“生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你看看他們做的事。到了現在過去多少時間了,竟然還沒有摸清人被關在哪裏!”展破魂終於開始暴怒。“到現在還摸不清人在哪裏還不明白?不是自己沒那能力,就是對方有意安排!就是要引你們上鉤!上鉤幹什麼?還不是要吃了你!”
林定山說:“爺爺還是那句話,生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現在還是多想想辦法吧。”
“能有什麼辦法?還是看看九王爺那邊吧。”
林山魂送過關欽德,回到偏房前調整下呼吸,將不悅的心情調整平順後、進了屋子。“破魂你還沒有吃過吧。已經安排好飯食,對付一口吧。”
“沒吃呢。不過不在你這裏吃,我去吃九王爺的去!”
“好,我和你一起去吃。”林定山跟展破魂一起去了存英武館。九王爺如今在那裏住。
很多人喜歡喝紅蓮酒。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富貴的貧窮的,他們都喜歡紅蓮酒。如果今天能喝上一口,夜間的夢都會香不少。
九王爺現在喝的就是紅蓮酒,還喝了好幾口。不,是好幾壺。紅蓮酒後勁兒很足,九王爺知道,他在等紅蓮酒的後勁兒,好讓自己迷迷糊糊地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不過後勁還沒有到,不速之客倒是來了。
“你們……你們怎麼是一起來的?”
“存英武館為什麼沒有狗洞?”
“為什麼要有狗洞?”
“沒有狗洞怎麼進出?沒有狗洞我怎麼鑽進來?”
九王爺喝下這一壺酒中的最後一杯。
“王爺是不需要走狗洞的。”
展破魂說:“走不走狗洞跟五爺無關,隻和院牆有關。”
“好了,別說什麼狗洞不狗洞的,來!都陪本王喝一杯。”
林定山去拿酒杯,展破魂不。“我來這裏是吃飯的,不是喝酒的。”
“吃飯不喝酒嗎?”
“吃飯一定要喝酒嗎?”
“不喝嗎?”
“吃飯嗎?”
九王爺放下酒杯,第一次在展破魂的麵前漏出了一個王爺的威嚴。“如果你想吃飯,你吃飯。不想喝酒你不喝。要是有什麼其他的,現在我不想聽你也別跟我提!”
“你知道我來這裏為什麼,我不知道你來了這裏後為了什麼會這樣。”
“出去!”九王爺重重的放下酒杯。
“我還沒吃飯呢。”
展破魂拿過碗筷,也不管是誰的,開始吃。兩天沒正經吃東西還真是餓壞了。
林定山舉杯。“老王爺,敬為國盡心盡力的家國勇士!”
九王爺默不作聲的拿起酒杯,一同飲下。
嘴裏塞滿了東西也不耽誤展破魂說話。“虛頭巴腦。”
倆位王朝重臣對目無言,具是放下手中酒杯,同看展破魂吃飯。展破魂扭過去一邊,給了兩位重臣半麵的臉皮。
“關欽然被押,活的還不錯。”
“你看見了?”
“本王剛從那裏出來。”
“哪裏?”
“平蠻王要求我保密,不讓我和任何人說。”
“包括他自己嗎?”
“他和我說的,當然不包括。”
“那好,你再說一遍。我忘記了。”
九王爺說:“你這樣做沒有任何的意義。放手吧,這裏的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做。”
展破魂忽然問九王爺。“關欽德你見過?”
“你見過?”
“我當然見過。林大人也見過。”
林定山說道:“關欽德更適合做一個賬房先生。我想,他做一個教書先生都未必能管理好他手下的學生。”
“本王見過了關欽才。他是一位人物,或許能讓這件事平息下來。”
展破魂說道:“目前關家軍需要的是維穩,而不是解救什麼大帥。關欽才並不是這樣想。如果不是別有用心,那就可以說這個關欽才也是一個鼠目寸光之輩。”
“鼠目寸光好啊,隻要肯聽話。”九王爺又去拿酒杯,紅蓮酒太好喝。
“狗聽話,他會去鑽狗洞。人聽話也會去鑽狗洞。”展破魂放下碗筷說:“我為什麼要去鑽狗洞?”
“因為你想當狗,累到死的狗。”
用食指點點自己的胸口,展破魂說:“因為我不聽話啊。”
“你不能聽一次話?”
“九王爺,你不覺著我過分的聽話了嗎?”
“本王從來沒有感覺到你會是一個聽話的孩子。”
“您才見過我幾回啊?我的王爺,您怎麼不想想?沒見過幾次麵的孩子為了他的家付出了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