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熊呢?灰熊知道這樣的場合,發生這樣的事,對滿屋山來說,是一份絕對不可以接受的恥辱。
灰熊決定上前,一直留意他的白枯攔住他。“你要去為滿屋山惹禍嗎?”
“白枯,那你為什麼不過去?這裏是滿屋山,是我們熊人的地盤。你一個主人家看著他們在那裏噓寒問暖?”
白枯怒哼一聲。
灰熊說道:“是不是沒有接到主人的命令,你不敢過去?”
“飛熊我奉勸你,不要再來挑戰我的耐性!不要讓我對你的,那僅存的同族之情,毀掉在這滿屋山前!”
“為了滿屋山,我隨便你做任何事。”
飛熊閃身飛過去,到了那個正著噓寒問暖的小圈子裏。
“歡迎滿屋山的客人,我是飛熊。很高興見到尊敬的烽火軍東路首領沙愧生大人,沙雅小姐以及尊敬的胡比爾商會會長,還有我的朋友。”
“不用客氣,自家人嘛。”展破魂頭一個回應。然後是半天沒有人說話,展破魂再說道:“你們都不說話,是不是因為我先說了,讓你們丟了麵子?”
也沒有人搭理展破魂。
好尷尬,飛熊還有展破魂。但是展破魂是誰?一個臉皮非常厚的家夥。
“飛熊老哥,滿屋山有什麼好吃的沒有?趕路好些天都沒有吃上一頓正經的飯。”
說著話,展破魂勾肩搭背飛熊,拉扯著他就要去那滿屋山。
“當然會有一些好吃的菜肴來招待你,這個……”飛熊不想走,雖然那些人給自己難堪,但是他們都是飛熊惹不起,也是不能惹的家夥。
“你還不走?等什麼呢?”展破魂看飛熊不走,還想和那些人說話。使勁兒拉飛熊說道:“給臉了,他們不要;你再給臉,你就沒臉了。”
別看胡延胡是胡比爾商會的會長,在沙愧生麵前他的分量還是有些輕。不隻是胡延胡,任何生意行當裏的人麵對當權者,尤其是一國的柱石和那些掌兵的人,天生的會有退讓的心思。
此時此景,沙愧生不開口,胡延胡是沒有辦法說話的。
“白枯呢?”沙愧生找白枯。
“白枯在這兒。”順從的白枯,你從他現在的表情看,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會說狠話,會威脅人的主兒。“尊貴的沙愧生首領,今天讓您見笑了。”
“沒什麼。什麼地方都會有一些不聽話的人。隻要讓這樣的人聽話就好。”
“聽您的教誨,白枯一定會妥善處理,一定不會影響到您的此行。”
“沒什麼。誰影響到我,我抹平他就是。”
“抹平我?”拉不動飛熊,展破魂隻能在一旁等著。他很不服氣這個沙愧生。“裝比。”
“請問,你是誰?”
“你要用請問,就別用質問的口氣。我聽著不習慣。”
沙雅說道:“我認得他,一會我告訴你哥哥。你還是別理他。”
“你好像有些忌憚他。”
“不是忌憚,是……”一時也好不到貼切的話來說展破魂,沙雅斟酌一二才說道:“他不要臉。君子遠離不要臉的家夥。”
“哦,是這樣。”
得了機會,白枯極其得體的招呼各位客人,連著展破魂都沒有落下。沙愧生很給白枯麵子,回應了白枯並在他的引導下去了滿屋山。胡延胡隨後,在經過展破魂的時候表達了自己的問候。
“人族有一句話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真的是如此,我們又見麵了。”
“那我再教你一句話。”展破魂說:“兩座山永遠碰不到麵,但是兩個人隻要有心,就一定能有見麵的一天。”
“我們現在見麵了。”
展破魂說:“我想你應該會後悔這一次的見麵。”
“展破魂,我後悔的事有很多。有關你的也有很多,但是我從來不糾結這個問題,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不知道。”
胡延胡說:“因為我堅信,我能讓一切都重來一遍。”
“你讓你、娘重新生你一次。”展破魂說:“你做到了,我的命給你。”
胡延胡笑嗬嗬的走開。胡誕也聽到了展破魂的話,也是笑哈哈的。隻有虎視,虎視眈眈的對展破魂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飛熊,你知道人族為什麼喜歡狗這種動物不?”
飛熊不想接茬,接茬了就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和立場,對胡比爾商會的態度。飛熊不想這樣,可是展破魂這樣了。
“飛熊你不用說,我來告訴你。”和飛熊勾肩搭背,展破魂說:“因為狗啊,隻要是忠心的狗,不管不顧的隻要是惹到他主子的人,他都要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