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外的殺手還有那個士兵還留在原地。殺手在考慮,自己是自殺還是逃跑。如果自殺,他還不想死;如果逃跑,來自石家的追殺也不是那麼好享受的。
對於石像來說,外出的任務一定要完成。如果失敗,家族降下的懲罰比死舒服不到哪裏去。再說了,死隻是心裏難過,身子上並沒有多大的罪過可遭。
活著,才是最艱難的。
“你中毒了,需要幫忙嗎?”
還在猶豫的殺手竟然沒有發現有人到了近前。
是個美女,極其罕見的美女。
不是說她的麵龐有多麼的精致,而是她的身材,是多麼的、過分的妖、嬈。
“你是誰?”殺手問。
“我是能為你解毒的人。”
“你為什麼要給我解毒?”殺手問。
“因為我樂意,因為我高興,因為我想給你解毒。”
“這句話好耳熟……”
一邊的守城門兵士說:“剛剛走過去的,給你下毒的人就是這麼說的。”
那個身材過分好的女人說:“我知道你是被他下的毒,因為我認得這種毒,所以我才要給你解毒。”停了一下下,這個女人又說:“他要殺的人我救,他放過的人我會殺。今天你很幸運,因為他想要毒死你,所以你不會死。”
“你和他都是奇怪的人。”
來的人給殺手解毒,然後走進城門。殺手看著女人的背影,決定了剛才的猶豫。
殺手決定逃,不管是去哪裏,一定要逃離這裏的一切。
假老鄉逃了,展破魂吃了。展破魂在吃掉第二碗飯的時候,沙雅找到了他。
沙雅說:“你要毒死的人我救了他。”
展破魂問:“你要吃碗飯嗎?”
沙雅問:“你還需要我來踐約嗎?”
展破魂說:“我還沒有吃飽,還要再吃一碗。”
沙雅說:“那好,我吃飯。”
兩個人吃飯,都是很餓的模樣,你一碗我一碗。兩個人吃飯,都是比較的心思,你添一碗我加一勺。
展破魂吃了五碗,沙雅吃了六碗。菜,一碟沒剩。
過來會賬的店夥計有點吃驚,吃驚展破魂這樣的老頭竟然吃不過一個女人。既然吃不過,那麼在其他的地方能比得過嗎?
好像也不能。
吃飽的兩個人要了一間房,房間裏,男人女人在了一起。很自然,男人沒有說開始,女人沒有盼望結束。如同沒了恩愛的夫妻,做了一件有著久遠的記憶,刻骨相思的事。
床足夠大,鋪在上麵的被褥也足夠厚足夠軟。展破魂還是覺著自己的腰有些疼。還有肚子,肚子有些餓。站起來,一、絲、不、掛,展破魂去打開門,叫夥計。
夥計來,聽展破魂吩咐。展破魂身後的女人不可避免的進入到夥計的視線裏。沙雅無所謂,還是那樣的姿勢,不蓋被。夥計給自己的眼睛蓋被。
“聽我說話你為什麼要閉眼睛?”展破魂問,夥計說:“沒沒沒,客官,您吩咐。小的就是眼睛疼一下。”
“疼?”展破魂心知肚明,也不點破,笑哈哈的點了飯菜讓夥計快些送過來。門關上,展破魂重新回到床、上,女人的身上。
“你好像不介意我被別的男人看。”沙雅說。
“你自己都不介意,我介意有用嗎?”展破魂問。
沙雅也問:“你要是介意我可以聽從,你介意嗎?”
展破魂說:“過了暴怒山,我們再來說這個問題。”
“呀?這還是那個展破魂嗎?”沙雅驚訝的說:“這還是那個玩世不恭的平蠻王嗎?”
“我很累,沙雅。讓我好好歇歇吧。”
“你很累,我也很累。沒想到會被一個人族的小家夥折騰這麼久。”在小家夥的小字上,沙雅咬文嚼字。展破魂無所謂,躺在沙雅的身上不動彈,手也不動彈。
“你現在好無趣。我們現在的關係本來就是無趣的,你再這樣無趣,我們之間的關係很難再繼續下去。”
“那為什麼不現在就將我們之間的問題談好?”
沙雅再次的被展破魂說愣。“你知道我來的目的?”
“不是暴怒山還會是別的嗎?再說回來,你不帶著目的會來到這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