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和她們兩個在一起,讓我積攢了不少的欲-火,也是時候發泄一下了。
可等我興衝衝的打開門後,走廊裏空無一人,佳佳那麼善良,明顯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
難道是安小寶?
我拿出手機在我們三人的微信討論組發了個消息:剛才誰敲我門?
佳佳回複道:小寶在洗澡呢,我也沒出去啊!
那是誰?突然我腳下踩住一樣東西,我拿起來一看,是個粉紅色的漂亮發夾,上麵還夾著兩根秀長的黑發。
做為一個有強迫症的記者,這種事我決定搞清楚。
我下樓到前台,前台的服務大媽正津津有味的磕著瓜子看穿越劇,被我打斷了興致很是不爽。
“我是記者!”無奈下,我掏出自己的記者證。
這招果然管用,大媽頓時變成了一張笑臉:“記者同誌,俺給你說,這個酒店啊,問題可多嘞!”
一個連鎖酒店能有什麼問題?
見我好奇,大媽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起來。她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把大廳的攝像頭給關了,小心翼翼地對我說:“其實,這是個黑店!”
大媽叫雪姨,雪姨一五一十的給我說,這家八華酒店其實並不是常見的連鎖酒店,他隻是起了同樣的名字而已,可人家幹得比較早,正經的八華連鎖都沒辦法告他。雖然不是連鎖酒店,收費標準卻完全按照“八華酒店”來收的,而且,這家酒店的人脈盤根錯節,黃賭毒一概俱全,酒店業務隻是人家一個很小的分支罷了。
這下我終於明白了,這酒店八成是當地犯罪團夥的一個大本營,這可是一個重磅新聞,不過對我一個北平來的小報記者來說,時間又有限,這樣的新聞我做不了。我打算反饋給當地的同行,讓他們來挖掘一下這酒店的罪惡!
我說我想看下剛才走廊的監控,看誰敲我的門了。
雪姨猶猶豫豫,說六層的監控壞了,看不了。
我見狀,從懷裏掏出錢包,拿出了二百塊錢塞給雪姨。
雪姨還是擺手說看不了,不過態度已經沒有剛才堅決。
我又拿出了三百,湊成了五百的整數。
雪姨終於喜笑顏開,快速的把錢塞進口袋裏。
“記者同誌,你可要給俺保密哈!俺們經理不讓私下給客人看監控,就算警察來了,也得推說監控壞了!”
我連連點頭,做為記者,保護線人的隱私是必要的素養。
雪姨打開電腦,嫻熟地調出六層的監控錄像。
錄像裏,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走到我門前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一個黑衣男子,拿出一塊白布捂住了女子的口鼻,女子臨倒下的時候,踢了我的門一腳,發夾估計也是那時候掉下來的。女子暈了之後,被那個男人拖到了走廊盡頭,然後監控裏就看不到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這麼大的酒店裏,難道也有拐子?
雪姨磕著瓜子說:“這個女的,俺認識,是個小姐!”
“小姐?”
“對,俺認識她,剛來幾天,住六樓,每天半夜出來,專門往客人門口塞小卡片!”
“那黑衣男的呢,是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