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
赫律捂著自己的左臂深思,自從昨晚櫻兒幫他從新整理了傷口往他身體不知道注射了什麼東西後,傷口竟然不像之前的那麼痛了,還可以感覺到它正在以飛快的速度愈合!
更讓他吃驚不明白的是,她怎麼會懂這些?他知道她會醫,也有很多名貴藥草,但卻沒見她救過誰,藥草幾乎也全是愛好收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可她卻懂些別人不懂不明白的東西。這丫頭還瞞了他什麼了?一般受傷後的後遺症竟然全被她給治沒了。
“主上!”蕭夏進房後拱手,“主上叫屬下來不知道哦啊有何事吩咐。”
“赫凡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已經解了七七八八,不過倒是小姐一直在那使喚無良醫做事。”蕭夏笑了笑,連無良醫都載在了那女人的手裏了,真是想不到啊,更可笑的是,無良醫還一天到晚的跟在她後麵老大老大的叫個不停!惹了不少的笑話。
赫律抬眼,“她怎麼使喚無良醫了?”
“隻要在解毒的時候她都會在,無良醫下針不和她意就說不對,非要讓人按她說的下針不可,配方方麵小姐更是囂張,一個不對就踹無良醫,逼著無良醫聽她的,無良醫說給二門主喂花心,小姐卻說吃枝幹,二門主也不知道聽誰的好,後來全被小姐強製壓了下來,全聽小姐的了。”而他,根本不給派上用場。有那小姐在,他想也難。
“……那你以為,櫻兒的法子可管用?”
“正是小姐的用法才解了二門主的毒!”
“嗯……”他的小女人決非一個千金小姐那麼簡單啊,他真該好好的想想了。
蕭夏沉默了一會,才問,“主上,屬下一直有個問題想問。”
“問”
“小姐會醫?可有時又覺得她不會,非醫者,不會了解天靈蓋準確位置,再者,小姐是主上未婚妻,未來的主母,小姐她不會拿二門主的性命來鬧著玩,敢下針,那就一定有十足的把握!!”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關於金落櫻都是謎。
做為醫者,要麼不救,要麼就要救活的!!
小姐,她囂張,卻有著她足夠囂張的資本。她那笑,不是任性,那是自信!!!那是自負的笑,她是傲世著笑著!仿佛是笑給世人看!
嗬嗬,或許,生活不再那麼無聊了。
沉默了一會,赫律抬頭道:“你過來看一下本座的傷吧。”
“是!”蕭夏收了心,上前打開赫律手臂上麵的繃帶,見底下還有一條蓋住的傷口的白布,一愣,抬頭:“主上……”這個不是他包紮的傷口,是誰從新包紮了?!
“解開它。”
當蕭夏解開時,被縫製過的傷口讓他睜大了雙眼,傷口……居然已經愈合了?
“怎麼了?”
“這……太奇妙了,將傷口用針線縫起來,加快了愈合的速度,……這味……”拿起纏著傷口的白布放到鼻下一聞,瞬間大喜,“溫馨草!!!……還有創傷藥,天啊,還有烈酒!……太完美的藥方了,做到這幾種的合體,再加入溫馨草,主上,這無良醫沒白請啊!”好吧,說是請還不如說是抓好了。
赫律眉皺了起來,“你怎麼確定是無良醫?”
“因為隻有無良醫有溫馨草!三年前,藥醫大會上是無良醫奪了溫馨草,雖然手段有些陰險,但是他取得了沒錯,……恐怕也隻有那個怪醫才會拿女人的針線來縫製傷口!”
褐瞳眯了起來露出了算計之光!……好你個金落櫻!!!!
烈雪,也就是那個假冒無良醫的接到金落櫻的命令後急趕後院,那小祖宗的召喚,他一刻也不敢擔待。那是會死人的!!!
已經等的不耐煩的金落櫻上前就擰住了烈雪的耳朵,“幹嘛去了才到!!你架子大是吧啊啊啊?”敢遲到,真活得不耐煩了!!
“啊!老大,好痛!人家上茅房了……”能管天能管地,還能管人家上茅房嘛她。太霸道了,自從跟了她之後他的世界就是那一片片的黑暗暗呐~都沒有天晴過!!
“上茅房?!靠,沒我的允許你敢上茅房?!!說吧,,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想死了?!!!”
“嗚——老大你欺負人!!”上茅房都有錯了,還要不要人活了啊?太邪惡了。
“就欺負你了怎麼樣?怎樣??!!”擰著他耳朵把他丟到一隻桌前被綁住四肢的兔子前:“去,解了它!!”
烈雪呆了呆,看了半會兔子,什麼意思?解……解了它?在那麼解?“老…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