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律抿唇不語,金落櫻急了:“我保證,我保證我肯定沒事的!信我信我嘛。”
半響,赫律才開口問:“信你?你要我怎麼相信你?賭你的命?”要真是這樣,很抱歉,他賭不起,這輩子最珍惜的人就是她,若是出了什麼意外或者什麼,他死一百次都怨恨自己。
“不是賭,真的不賭,不要這樣嘛,我有辦法解毒的!”金落櫻搖著他手臂輕哄著,赫律什麼都好,就是在對待自己方麵很是嚴苛,她不注意點都會挨批!這個時候傻子才回去頂撞他呢,她自問不傻。
“什麼辦法?”
“我姐姐是那赫赫有名的毒女!!”金落櫻很是自豪的說,有個到處玩毒物的姐姐她就真的可以天不怕地不怕的了。毒啊,多潮的代名詞!
毒女?她姐姐?“你姐姐是毒女?”赫律皺眉,記憶裏和她感情最好的姐姐就是金落豫,可是,赫律眉頭幾乎都要揪在一起了,他見過金落豫,一副大家閨秀的摸樣,疼愛櫻兒,櫻兒最喜歡的姐姐
有點眉目了,金落櫻那是會隨便喜歡別人的人嗎?即便那是自己的親姐姐,她的哥哥姐姐不少,可是唯獨金落豫和她走得最近,疼她的雖多,卻少有像金落豫那樣便疼愛邊管教的,一般都是一味的寵溺,金落豫就是毒女?
對於這個答案,赫律表示有些出處,他深知不可以貌取人,可是金落豫不管怎麼樣他都沒辦法拿她和毒女相比較,而且她還是丁敏越之妻。
“嗯嗯,我的親親四姐!”金落櫻調皮的眨眨眼,有哪位姐姐在,不怕毒物近她身。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赫律並不驚奇,深邃的褐瞳繼續逼問:“你確定你姐姐能幫你把毒解了?”毒女在江湖可以說是一個惡劣的象征,和無良醫差不了多少,隻有一點不同,毒女先認人後殺人,無良醫是一頓折磨之後在以最慘的手法死掉,一個用毒殺人,一個用醫殺人,不同的兩個人,不同的兩種風格!卻是一對姐妹,赫律突然有些苦笑,瞧這金家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欺負的!
金落櫻狠狠的點頭,“那肯定,姐她對毒物有著很高的造詣,不可詆毀!”這是她經事實論證,決無虛假!
想當年,她三歲的時候就被接走了,可以說,從三歲開始她便和家人毫無聯係,也可以說是半分的感情都木有,當然除了自家的老爹不一樣,她不是嬰兒,一睜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老爹,誰可以不愛,但是她不會不愛第一個給她無比溫暖的男人,這是除了赫律以外現在唯一能給她溫暖的男人。
而和金落豫相遇是在一次偶然,很偶然的偶然,很噴血的噴血。
兩人因為一根糖葫蘆扛上了。
事情的緣由是這樣的,眾人皆知金落櫻喜好糖葫蘆,隻要赫律不再就死命吃到全身上下全部喊停才會停止,然後那一次,金落櫻一眼看到了糖葫蘆,一個喜歡,一口氣把一圈葫蘆全買來了,抱著在街上一路吃到底,正巧金落豫在哄小孩,於是就問金落豫買一枚,金落櫻是什麼人,你出錢就麥給你的嗎?於是乎,互不相識的兩姐妹開始吵了起來,由最先開始的冷嘲熱諷到後麵要動手,金落豫似乎也是被氣瘋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還帶一咑子歪理的人,眼睛長在頭頂上就是把你當成傻瓜,她自問自製力很不錯,但是用在金落櫻身上明顯就不管用了,急了,動手就撒了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