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來得早不如來的巧。自從遇見芸胡以來,瑤思還是頭一次如此思念芸胡,她熱絡殿的拉過芸胡的手,機智的轉了話題:“芸胡啊,幾日不見,你去哪了?”
芸胡一頓,眼神微有些閃躲,又規規矩矩朝幾人行了行禮,怯怯道:“與仙子們閑談了幾日。”
瑤思頗有些納罕,閑談幾日,這眼神躲什麼,奇怪!廝~還閑談幾日,這是個聊高手,聊一聊就是幾日,吃飯睡覺都能給忘了,嘖嘖。她一時好奇心湧上心頭,眼神微有鞭笞緊隨不舍:“閑談?”
芸胡不假思索,脫口而出:“正是。”
瑤思抿了抿嘴,嗬嗬一笑:“我隨便問問,你先去忙吧。”她隨意找了個借口,將芸胡支走。
廝~瞧這芸胡衣著,貌似與她出去那日穿的不同,此人疑點頗多,要閑談幾日,實在太過敷衍,可疑,著實可疑!
瑤思捏了捏下巴,將幾人拉去了瀾淵書房內,神秘兮兮的捏個了水波結界道:“我怎麼越來越覺得芸胡有些不大對勁啊?”
三人麵麵相覷,目光如炬盯著瑤思,想來幾人都有些察覺。
瑤思颯颯一攏寬大袖袍,擺了書先生的架勢道:“首先,這個芸胡自稱是我的好姐妹死纏爛打要跟著我來界,可我記憶中她不過與我有一麵之緣。其次,她是要來照顧我,結果自己倒好,三兩頭往外跑,還不去哪。再次,她之前還莫名其妙尾隨你們二人,這動機又不明。最後,她剛才她去和別家仙子聊,回來怎麼還換了身衣服。我覺得有鬼,你們覺得呢?”
瀾淵細細在瑤思臉上逡巡了一番,目光灼灼的思量了思量,繼而欣慰的歎了縷太息:“看你平日活潑打鬧,沒曾想也有如此正經的時候。”
白澤與綰玉無奈垂首捏了捏眉毛。瑤思翻了個白眼:“哎,什麼呢,我這叫該玩的玩,該正經的時候必須正經。”
綰玉摩挲了摩挲扇骨,道了個十分有價值的問題:“你懷疑她什麼?黑袍人?”
瑤思捏了個白玉茶盞,潤了潤嗓子:“不不不,她那點靈力和那黑袍人相差十萬八千裏,我也不知道她和黑袍人有沒有關係。”她一頓,將茶盞一放,一股豁然開朗姿態道:“不過,她既然不實話,查倒也好查。”
語罷,幾人滿是期盼的盯著瑤思,但聞她到底有什麼妙計。
瑤思眯了眯眼,一副大氣顯擺模樣:“兵不厭詐,學她,尾隨!”
謙幾人唏噓一歎,無情的嘲笑了瑤思一番。果然,期待有多高,失落就摔得有多疼。
瑤思一橫:“幹什麼啊,瞧不起尾隨這一招啊,行了行了,在我麵前還裝什麼正人君子啊,就這麼定了,白澤,你,等芸胡再出去殿外時候,你就尾隨她就行了,有情況來報,散會!”
白澤聽的一頭霧水,怎麼就散會了?從頭到尾他隻曉得瑤思了句讓他尾隨芸胡,他擺了個君子作風:“我堂堂神獸,你讓我去尾隨?我不幹!”
瀾淵收了收眼光,淡淡掩了笑:“你若不願便罷了,總歸他去我也不大放心,我便命巨門跟著吧。”